“铲子?”李纾言着实没想到凶器会像铲子,要知道米陀也算强壮,被拍死的话,可见凶手臂力之强。
尸体上没发现其他问题,苏无名和卢凌风开始围在一起讨论案情,李纾言觉得这祠堂里好像比外面还冷,抱住自己:“喜君,你冷不冷?”
“有点。”又看了眼樱桃,三个人挤在一起取暖。
“对了,我总觉得这祠堂里少了个什么东西?”搓手之际,李纾言打量着祠堂内部,想找出少了什么。
喜君也跟着打量:“我也觉得,让我想想。”
“我知道了,这神像手指中持的那颗珠子不见了!”
卢凌风一直注意着她们这边,闻言站在神像前盯着神像的手,空空如也:“果然不见了。”
苏无名激动地冲过来:“这就说的通了,米陀是粟特人,最擅识宝,定是发现了珠子的价值才执意睡在这。”
“能让一个喝酒都将行囊背在身上的人放下行囊,肯定是因为那颗珠子,所以才来前厅寻酒,蓝举子才有机会偷盗。”
“但这中间的时间这么短,凶手难道提前就埋伏在祠堂里?”
“如平安所说,正因时间太短,凶手才不可能提前埋伏。虽说雪地上没有多的脚印,但要是想进这祠堂,可不只有一条路。”
“走上面。”两人同时说出答案,他们随时注意着李纾言的状态,顾峋和卢凌风都看见了她抱着胳膊温暖自己。
卢凌风隔得远,还未付诸实际,就看见顾峋贴了个冷脸,殿下跑去和喜君她们挤在一起了,瞬间停下脚步。
前面一直在地上探索,没注意到祠堂顶部有个奇怪的构造,卢凌风抬头便直接看见。
“都让开。”待他们都出去后,走至下方,脚踩石台,起身一跃便来到了祠堂顶部。
站在雪地中,看着卢凌风立在祠堂顶部四处张望找线索,李纾言突然就没那么气了,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做什么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顾峋后座牙都快咬烂了,死死捏着自己的拳头,爱出风头的贱人,亏他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死木头,什么都不懂,现在看来和那些搔首弄姿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李纾言不是聋子,顾峋又故意挨得那么近,拳头捏的咯吱响,想不注意都难,
算了,顾峋也没说错,从小就跟着她,小时候受了那么多苦才走到现在,跟他计较什么。
盯着卢凌风在上面飞过来飞去吸引殿下注意,顾峋撇过头去不想看,看个脚印而已,装模作样。
顾峋心里骂的起劲,手里却被突然挤进了一只手,
顾峋一愣,低头看着掌心中,殿下手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不,比羊脂玉还白,放在他手中,更显得纤细如葱,白皙细腻。
不由得心头微颤,视线顺着手臂一点一点往上移,殿下虽然没正眼看他,但他不在乎,他知道殿下害羞了,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样,
看吧,他在殿下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卢凌风只有靠卖惨和牺牲色相才能在殿下心里站住脚,但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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