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言没注意苏无名的神色,自然而然从卢凌风手里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抬头才发现茶壶还被卢凌风抓在手里,时刻准备着,只要她喝完就给她续上。
莫名看向苏无名,对方坚持不懈不断给卢凌风使眼色让他把茶壶放回原处,
没错,苏无名已经不指望卢凌风良心发现然后给他这个师兄倒水,而是指望他将茶壶放回原地,他好自力更生能有一口水喝。
李纾言汗颜,她怎么觉得卢凌风的智商一下降低这么多呢。
“殿下,可是这茶水有问题?”见她只喝了一口,卢凌风殷勤地说道,只要她点头,现在就去换新的。
瞥了眼旁边同样虎视眈眈的顾峋,卢凌风想,让顾峋这个没事干的人去,毕竟殿下说了此次西行由他卢凌风来保护,自是要寸步不离才能万无一失。
顾峋不知道卢凌风在想什么,只听见茶水有问题就要去拿李纾言手里的茶杯,即使出门在外,也不能委屈殿下。
李纾言侧身躲过:“茶水没问题,卢凌风,给苏先生倒茶。”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当即给苏无名到了茶,继续原先的动作,给李纾言掌灯。
苏无名这次有机会询问:“平安,刚才向我问仵作的事是想?”
“仵作关乎人间正义,至关重要,却被人轻视甚至侮辱,实属不该。既是我大唐子民,我就该为他们做点什么。”
“想修书一封给阿兄,看看能不能提高仵作的地位。但我又了解得太片面,你要是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问清楚的。”李纾言头也没抬,沉浸在写信中。
“殿下竟有一颗如此赤诚、为民着想的心。”苏无名瞪大眼,本以为刚才李纾言就是好奇听听,没想到竟有如此大义。
“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只是将仵作的难处如实述说,具体怎么做还得看阿兄。”
“殿下爱民,陛下仁义,必能成事。”
“好了,成不成也不是你我在这说几句话就能决定的,哪怕不成,也算是有人踏出了第一步,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李纾言提笔结束,莞尔一笑。
也许之后,她还真能看见独孤羊和春条牵着他们的孩子幸福快乐地走在街上,若是女儿必定像春条一样好看,若是儿子可能会像独孤羊一样腼腆。
翌日,
几人再次来到独孤羊的家,怕独孤羊伤口恶化,费叔在这里守了一晚,他们来的时间刚好,独孤羊已经醒了。
“多谢各位救了独孤一命。”在春条和他老娘口中,独孤羊已知晓了全部,心里不断感慨自己的这番遭遇。
苏无名正在宽慰独孤羊,李纾言没仔细听,环视屋内一圈,也没发现春条的身影,再看独孤羊,即使捡回一条命,兴致也很低。
李纾言看了这么多话本子也不是盖的,除了探案话本,无聊之时也会看一些常见的狗血话本。
这夫妻二人之间估计是闹了些矛盾,但肯定不是感情上的,昨天那封放妻书写得那么感动,春条都让县令当没看见这封信。
看独孤羊眉宇间淡漠的态度,以及和苏无名谈话间透露出的仵作行训。
她敢断言,问题就出在这,定是独孤羊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春条知晓后不知道怎么劝他,才没出现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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