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吓的连忙退到一旁,心里叫苦不迭,看来这皇后娘娘是真当不久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苏培盛还是如实转告,就连皇帝不耐烦的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至于剪秋回去怎么说那就不是他担心的事了。
上朝时,胤禛听着底下这些迂腐大臣如出一辙的言语,没有事也要硬和别人掰扯,因为上朝被迫和乐仪分离,胤禛神情愈发难看,一群废物。
也不知道卿卿醒了没有?有没有用早膳啊?古人诚不欺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胤禛摇头失笑,要是真这样干,估计当晚他连永寿宫的门都进不去。
作为皇帝最忠实的拥护者,苏培盛也开始效仿主子,不由自主发散自己的思维,剪秋真的逐字逐句如实转告了吗?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让他去传这话,反正他肯定不敢。
一想到要真面对一模一样的画面,他都能猜到自己埋在哪,乱葬岗的孤魂野鬼必有他苏培盛一席之地。
苏培盛不由再次感慨,幸好自己不是剪秋。
剪秋提心吊胆,壮着胆子地将胤禛的话一字不落转告,果然不出一秒,宜修的头风迅速发作,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
扛过了胤禛送来的暴击,宜修很快就撑着身子去前方接受妃子请安,这是她唯一能抓在手里的东西了。
谁想华妃也没放过宜修。
一顿输出把宜修的头风弄得更严重了,差点没在齐妃她们面前露出凶相,只能三言两语打发走剩下的人。
华妃对宜修强撑的伪装不屑一顾,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皇后的尿性,看着大度端庄,但也就齐妃那群蠢货相信。
放屁!要是真这样,这宫里的孩子也不会这样少,自己的孩子也不会……
想到这,华妃礼都没行,直接退场离开。
颂芝在后面担忧不已,这也不是回翊坤宫的路啊:“娘娘,咱们这是去……”
华妃藏不住心思,阴沉沉地说道:“去看看端妃。”
“是。”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来到延庆殿,
华妃趾高气扬坐在主位,死死盯着下方的齐月宾,目光狠毒:“许久没来看你了,看你瘦的。”
端妃静默不语,低垂头颅,眼神闪烁着阴狠,当年就应该加大剂量把年世兰也弄死。
看着齐月宾这幅清高不视一物、要死不活的样子,年世兰就想到了当时她递给自己那碗堕胎药的情形,失子的痛再度浮上心口,恶狠狠开口:“颂芝。”
作为年世兰的陪嫁侍女,颂芝可是一直陪着年世兰,陪她度过了那段可以说是噩梦的时间。
颂芝自然心领神会,转身指使身后的小宫女把端妃主仆按在地上,两人被捂住嘴,惊恐万分却发不出声音。
颂芝走到周宁海身边,从周宁海端着的木盘拿起一碗红花汤,瓷器导热,药汤烫的颂芝手指发红,整个人都变得龇牙咧嘴,眼疾手快就给端妃灌下。
“啊!”
齐月宾被颂芝捏着下巴,药汁直接灌入喉部,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感受到药汁滑进胃部,胃里顿时燃烧起熊熊烈火。
挣扎着吐了几个字,又立刻被人捂着嘴巴,再也无法喊叫出声,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硬生生承受。
齐月宾挣扎着,眼睛睁得老大,恨恨地盯着颂芝,越过她盯着年世兰,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怎么会......
看见齐月宾做作的样子,周宁海心里暗自冷笑,这都是她齐月宾自找的,在他看来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要接受他们家娘娘做十五。
一碗药灌进齐月宾肚子,年世兰只觉得浑身都松了一口气,但身体里依旧残留着一股怨气,小脸煞白,不断喘息着。
年世兰眼里满是愤怒和厌恶,冷声道:“颂芝,把手擦干净,不要被这些不干不净的人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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