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的慌得呢骗你,反正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随你。"
"……其实你还真有可能闲的慌的来骗我。"
"……"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口头白扯,似乎已经忘了在同一空间内,还有个周槲这个大活人呢。
当然,他们俩忘了,不代表有点人忘了。
但要是周槲心思过重,或许,连他自己都可以忘了自己吧。
但他的心思掌控能力挺强,至少不至于再让自己的肉体与灵魂分离。成为一副行尸走肉。
在他们两个耗费的白扯的时间里,周槲将陆铎放下的文件大致领路了一遍,到也没什么主要的,大体归于药剂的试用。
虽说周槲不是搞化学方面的研究的,但江渡鸥那细致到不难再细致的文件,即使身为局外人想不看懂都难。
那要是看不懂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人是个蠢货。
但他可能说的有些太绝对了,倒也不是没有内种看不懂的蠢货。虽然目前看来是没有的,不过这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耳边是陆铎和沈谩芜无休止的对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究竟是在执着于些什么。说头上是陆铎下的"通缉令",一个能够束缚他一段时间的任务。
束缚……?……为什么……要被……束缚……?
就在周槲快要陷入自己那迷糊不清的意识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周槲被吓得立马清醒,扭头一看。
陆铎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着个二郎腿,目中无人。而沈谩芜却早已不知了踪迹。
不用想都知道,沈谩芜肯定是被陆铎给气的,不然那门能摔的比地震还恐怖?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虽说不知道沈谩芜究竟是怎么被他气到的,但他总归清楚沈谩芜这次可是被陆铎气的不轻。
"额……她……"
陆铎不甚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顺势将他座位旁的椅子拉开,又坐了下去。
换句话说,换句话说也不过就是只是他换了个位置坐而已。
周槲看着陆铎,陆铎看着周槲。二人无言,只得大眼瞪小眼。空气还安静了那么没几分钟,陆铎就有些适应不了了。
可能是和沈谩芜这种话多的人待习惯了,一时间竟受不了没有语言的空间。不过,沈谩芜被他自己给气走了,而他也不是什么很贱的人,总不可能舔着脸去道歉,他还是要面子的。
"一大早上的,你出去干什么了?"
"啊?哦……家事……没什么……"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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