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谩芜仔细消化了一下陆铎的话,但似乎确实是没有啊?难不成……他要动用自己那不是很广泛的人脉?
当然,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陆铎也是个好面子,而且是那种比宋柚宁还要严重的好面子,但是不可能轻易的卑躬屈膝去求别人。
所以……
算了,还是得问陆铎。
沈谩芜将她求知若渴的眼神投向陆铎,炽热的令人难以忽视。他无语到了极致,白了沈谩芜一眼。
"排除法不会用吗?除了江渡鸥之外就没有一个是搞化学的了,周槲是搞工程的,除你之外还有另一个不是搞计算机的吗,最后一个不就是搞经济的吗,剩下还有一个谁?你告诉我。"
"额……"
沈谩芜在酝酿,组织里的人确实是少之又少。似乎……都被陆铎给列举完了,但他们这里好像是6个人。
她皱了下眉,并不理解为什么会多出来一个人?
但他似乎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总是下意识的把陆铎排除在外。 可能是他每天太闲了的原因,以至于让沈谩芜认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出身"。直到她眼神偏向一旁正审视着自己的陆铎,她才猛的惊觉。
"不是?你啊!"
陆铎双手交叉环在胸前,腰身倚靠在窗前的桌子,眼神轻蔑,完全不能理解沈谩芜那神奇的脑回路。
"呵,你真的……厉害。"
"诶,你看你这人,你又没说,我怎么能知道?真的搞不懂你,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那800个心眼子?"
陆铎也懒得搭理她,便沉默着不说话。空气陷入沉寂,没有一个人会想着先行打破这场面。
虽然沈谩芜在与宋柚宁聊天陷入僵局的时候,会极力的寻找着话题,虽然她面对的是一个终结者,但她还是报以乐观的态度去面对。
但现在,她面对的又不是宋柚宁,何必要在那沉默中寻找着一星半点的喧闹,这难道不是自讨苦吃吗?
她可不准备去受这个罪。
就当沉默快要陷入最深处,赶巧儿了,有人推门而入。除周槲外,沈谩芜和陆铎都顺势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原本懒散的陆铎见来人是江渡鸥,立马直起身子,快步上前还没等他开口,陆铎便不管不顾拉着江渡鸥出去了。
门也被顺势带上,就在门被关上的内一刻,沈谩芜那颗激昂的,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她眼中的光暗淡下去,目光一瞥,周槲呆滞在那里,就像失去了操控的傀儡一般。他真的心不在焉的够够的。
她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唇角一勾,做贼一般的挪到周槲身边。
"周槲,周槲?"
沈谩芜轻唤了两声,周槲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沈谩芜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这何止是心不在焉啊!他这完全是身体与灵魂的分离!
沈谩芜酝酿着、思考着。
他要是再喊一声,再没人搭理,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但他要是喊了人家名字没得到回应后,便出去了,又显得有些没礼貌。
横竖都不是个好退路,她正左右为难着。周槲的魂儿,被善解人意的阎王大发慈悲的送了回来。
"啊?"
似乎是还有些没缓过来,脑袋晕晕乎乎的,记忆还停留在沈谩芜几经呼唤他的时候。"这是一个没赶上‘潮流’的脑子。"
"你……怎…么……了?有心事?魂都要飘了。"
沈谩芜小心翼翼的问出困扰了自己也没有多久的问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心翼翼。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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