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理解对方在说些什么。
但还是陆铎反应的快,明白了。江渡鸥是错把他说的小渡当成了那个小度,为了避免误会解开后的尴尬。
陆铎开始战术性的转移话题。
他走到江渡鸥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周槲,一早上都没见着他。"
江渡鸥有些不适应,在陆铎的原基础上往旁边挪了挪。变动还不忘边用脑,回想今天一大早上来到这儿开始后的记忆翻阅了一遍。
着实是没有周槲的影子,话说回来,他好像从早上来开始就也没见到他人。
"没有,怎么了?你找他有事儿?"
"你猜。"
"……"
"也没什么事,主要就是关于之前我和你提的芯片的事儿。想让他来给搞个代码,但沈谩芜倒好,老早之前就跟他说过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根本就没听进去。"
江渡鸥就这么默默的在一旁接受着。
陆铎在一旁滔滔不绝,兴致勃勃的说着;他在一旁魂不守舍,灵魂出窍的听着。到了最后一开始的话题围绕着"周槲",越到后面聊的越偏。聊到最后话题都已经偏到太平洋那去了。
"你不是每天早上很早就来了吗?真没见到他?"
江渡鸥已经懒得再和他争辩些什么了,虽然正如他所说,他每天是来的最早的那一个,走的也是最晚的那一个。但他的确是……没见到?
"好像……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吧?应该是他,嗯,当时他应该是急着出门,我好像也没太在意。"
陆铎轻啧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后松开了扣住他脖子的胳膊,头也不会再离开了。
陆铎刚走没多久沈谩芜又来串了他的门。
"江哥,你见着周槲没啊?"
江渡鸥此刻我已经无语到了极点。他算是看清了这俩人的真面目,一个卧龙,一个凤雏,就专门挑着自己来折磨。
他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再重复一遍先前的答句沈谩芜却先开了口。
"哦,对了,他不在,是吧?"
"嗯。"
"打扰了哈,那江哥你忙吧。"
她刚准备关门走人,就被江渡鸥叫住了:"你又找他干嘛,他现在已经抢手到这种地步了吗?"
"找他做芯片啊,但他好像很没有很抢手吧,毕竟敢与陆铎正面刚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不是吗?"
"嗯,大概是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做的芯片吗?"
"谁跟你的说的,神经啊,我是搞代码指令的!Ok?"
"……陆…铎。"
"他脑子抽了吧?周槲才是搞那玩意儿的,还让我做芯片,做屁啊!我又不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
"神经!"
"嗯,好吧。出去记得把门带上,谢谢。"
"得。"
刚从江渡鸥实验室出来没多久,迎面便碰上同样在寻找周槲的陆铎,也是她才蛐蛐玩的对象。
"你芯片做好了吗就出来晃悠。"
"谁跟你说我是做芯片的?"
"……"
陆铎陷入了沉默,细一想来,似乎……确实没人和他说沈谩芜是做芯片的,似乎……一直都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
陆铎轻咳了两声,刚想着转身逃离这气氛压抑的现场,便迎面碰上不知何时回来,从何地出现的周槲。
"卧……"
陆铎死命的咬紧牙关,愣是憋着,没有将江渡鸥的忌讳词脱口而出。虽然他要忍受心灵与精神上的双重创伤。
"你……他,妈鬼啊!走路没声?"
说实话,沈谩芜现在特想笑。她就站在后面,注视着这一切,或许……这就是罪有应得吧,上天的指示。
"哦,可能吧。"
说着话的周槲有些心不在焉的,灵魂已经飘到千里之外,只留下一副躯壳在这里应付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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