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4——塔拉（番外：此生不沉沦篇38）

墨挽：“我们的习俗吗？吃掉爱人的尸体。”风替他翻到了那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几行字。

墨挽用肩头夹这手机，防止它掉下去，一手指着字一边缓缓读给墨沉听：“每一刀都是爱情的仪式……我把你的心藏在胃里……”墨挽的承受能力远大于别人的想象。

墨沉：“这样就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十宗罪》是吧？”

墨挽：“嗯。”墨挽说不出他敬爱墨沉还是恨墨沉，或许爱大于恨，或许是时间长了恨麻木了，他希望这都是误会。

墨沉不一样，他希望墨挽多恨自己一点，这样他平静的变成草木时小挽就不会太伤心了：“客观上是这样的。主观上是我吃了所有的回忆和痛苦。”他又不想这份恨意影响他的生活。

墨挽：“冥灵……（人死后的意识体与灵魂无关，活着时叫灵体）可食用吗？”

墨沉：“当然，赤人的食谱很复杂。”

“跟饕餮一样。”

“你小时食量也是大的惊人，明明那么小一只。”

“我不记得了，我忘了很多东西。”

可能是记性差，可能是因为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外，墨挽失去了五千岁之前的所有记忆。甚至关于母亲一切只剩下了零碎的影子，有的只是透过门缝呈现在眼前的血泊。殷红的液体无限延伸，顺着月光，随着影子，吞噬蔓延直至将他的双眼全染成血红。那是他亲眼看见的怎可能假。

墨沉笑着说：“没关系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记忆。”

真的无关紧要吗，还是单纯不想我记起来，墨挽想着。

“我现在在想……想我以后会怎么样。”会干出吃掉小狐狸这种骇人的事吗，还是在未来的某天像母亲一样爆体而亡。

“亲爱的，可惜我不是预言家。”

“但是您知道很多东西。”

“别用‘您’，换一个，显生。”

“比如？”墨挽仍是翻着身边的书。

“阿拉尔。”

“咳咳咳……”墨挽感觉自己送到嘴边的烟呛得半死。“你，说什么？”

“……”

墨沉感觉自己要被淹死了

好久的沉默……他们同时失足落水，呼吸困难，没有挣扎，也只能无助地看着水面。

连绵的愁绪，不知不觉中就积满楼下的水洼。没有人命令，他们确在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以各自的角度作雨夜的旁观者。

直到一束光从天而降，同时撕碎两人的眼眸。要不是随后惊魂的雷鸣打破沉寂，真的不知道能沉默到什么时候

墨挽：“母亲不在了……无论是塔还是拉少其一都会失去其原本的意义”

墨沉：“对……”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左手食指 中指夹着烟，遮挡遮挡着他的脸。一切飘散着(烟) 摇曳着(雨) 咆哮着(雷)他的回忆。他一生中无比美好却又使他痛苦破碎的回忆

“平常不会，玩SM时会。”墨挽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墨沉受惊，瞳孔一震，又镇静笑着说：“这个真没想到，你们不是纯爱吗？”

“纯爱不能玩吗？”

“能，当然可以，开心就好。你是S？”

“嗯……是。不是，我们在干什么？”墨挽意识到为什么要聊这么奇怪的问题。

“老父亲关心一下儿子的心理健康。”

“爹爹你不老。”

“好~那就不老。嗯……少夫？”墨沉开玩笑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舍不得碰他才当的下位……”

“是这样的。”

“考虑过上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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