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亲爱的傻忱
阿槟,我好冷,我好想你,如坠深渊的刺骨和空白让我真的很迷茫。那种脑子里一片空白,很恐怖,但没人知道。与其说是空白,不如说是黑暗的空白,你就像是我放在心里的一道很漫长的光,给我方向不让我迷失。但或许我是真的很贱,我或许配不上你,我太肮脏了,肮脏的成果,逐渐迷失的自我无一不在刺痛着我。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从疫情快结束的2022年年底认识,2023年初在一起。并在我所期待的生日的前两个星期分手,接着复合,再次分手。大概是六月份,明明是快要夏天却还是那么寒冷,我父亲旧疾忽然发作并被迫去做了手术。我借住在一个不太熟的人家里借住了几天。
她的两个女儿简直是恶魔。那几天对我来说度日如年,她调皮的女儿们将我各种污蔑,以至于我后来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看着她母亲从热情到客气疏离目光,让我只能垂下眼睛不再思考。我很想解释,但我只能看着她女儿那些带有恶趣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依稀记得借住的第三天完全是我人生中最崩溃和满足的一天了,她的女儿们有课,要出去两个小时才能回来。那两个小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黑暗的环境让我在害怕的同时感到安全,我带着手机就呆在一楼客厅,什么都不做,耳边没有任何声音,直到收到你的的短信:“我好痛苦。”
我犹豫着拨打了你的号码,想给你些许安慰,但那一通电话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像是两个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接受的怪物在黑暗中互相拯救着对方,说老套点,两个怪物互相救赎着。
你给予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我们从时好时坏的原生家庭聊到了人际与社交对自己造成的干扰,聊理想,聊痛苦,聊见面后要做的事情。虽然说了很多能做的事情,但比起一起跳伞,蹦极,学舞蹈,我只想拥抱一下你。
通话的时间不长,但我在那一小段时间里忽然懂了什么是爱:这是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我的生活里好像只剩你了,害怕失去的我只能不停的询问你今天是否更爱我了一点?耳鸣和短暂失明让我脑子很空白,躯体化让我更是什么都想不了。大脑里唯一运作的东西,只有你,和我对你的爱。我爱你,真的爱你,不是父母,不是老师同学,不是任何一任漫不经心的对象,只是爱你。
你变成了我的一切,我对你的爱意疯狂的生长,长出血肉要将我溺死在爱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比较冷静的人,直到你彻底冲破我最后的脆弱,让我无处安放的感情找到了方向。或许你并不爱我,但我宁愿用幻想欺骗自己你还爱着我。
濒死的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活了下去,高敏感依然是我最大的优点和缺点。
现在不一样了,你不要我了,这本书可能会再陆陆续续的更一点,但不会定期高质量产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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