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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人。

丁程鑫：“那……他是什么？”

声音带着颤抖，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马嘉祺：“……我也说不清楚。”

丁程鑫：“说不清楚？”

丁程鑫：“怎么会说不清楚？”

回答他的，依旧是马嘉祺的沉默。

丁程鑫：“马嘉祺。”

他再次叫出这个他捡来的男人的名字。

丁程鑫：“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丁程鑫：“你这个点还不睡觉，不就是怕那个东西再次出现，伤害我吗？”

丁程鑫：“不要用你以为的借口保护我。”

丁程鑫：“我觉得为我好，才是真的为我好。”

马嘉祺依旧垂着头，不过倒是愿意说话了。

马嘉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马嘉祺：“你觉得那东西是鬼，对吗？”

丁程鑫不言，却还是点了点头。

马嘉祺：“你猜的对，又不太对。”

马嘉祺：“他的身后是鬼。”

马嘉祺：“操控他的人，是鬼。”

马嘉祺：“他……不过是一具傀儡。”

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已经告诉自己那东西不是人，可是，当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他还是惊住了。

他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何举动。

马嘉祺：“……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马嘉祺：“不管你信不信。”

这一切太过离奇，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他不认为丁程鑫这样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中生会接受。

但是真相就是真相，事实就是事实。

丁程鑫：“……我信。”

他信。

马嘉祺说什么，他都信。

似乎是他接受的太快，马嘉祺有些惊讶，眉头一跳，却没有说什么。

丁程鑫：“那你呢？”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你和他是一样的吗？”

他不是傻子，马嘉祺近些天的怪异举动他都看在眼里。

或许马嘉祺是人类，但是，也一定不会是普通人类。

马嘉祺：“……不一样。”

丁程鑫：“哪里不一样？”

他依旧步步紧逼，想要一个答案。

马嘉祺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

马嘉祺：“哪里都不一样。”

马嘉祺：“我就是我，身后没有东西在操控。”

他在这里，是真身。

丁程鑫不说话了。

马嘉祺：“早点睡。”

马嘉祺：“不要想太多。”

丁程鑫：“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换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接受吧。

马嘉祺：“丁程鑫。”

他向前一步，靠近他。

马嘉祺：“你只需要知道，”

马嘉祺：“我会保护你。”

马嘉祺：“你不会有事的。”

马嘉祺：“相信我。”

他伸出手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安慰着丁程鑫。

即使丁程鑫再步步紧逼，他也知道，那不过是在逞强。

是他的保护壳。

马嘉祺说的没有错，之后的日子里，他没有再见过那个东西，没有再经历过任何超乎自然的现象。

马嘉祺真的有在保护他。

只是很显然是马嘉祺多虑了，那个东西，再也没有出现过。

仿佛那次在学校门口的经历，不过是黄粱一梦。

亦或是，一个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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