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祁失眠了。
天蒙蒙亮时,范祁还没有睡着,直到听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范祁坐起身,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在门口驻留片刻后才离开。
范祁知道,是袁慎。
待他离开后,范祁才打开了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红色绣球,赫然是昨夜她接到的那个。绣球下还有一封信,范祁打开后,上面是一句诗。
“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
(这句诗是王昌龄的,虽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但还是想用一下)
范祁抱着绣球呆呆地看着那两行字,良久,才轻笑出声:
范祁:这句诗既可以说友情也可以说爱情,也不知你到底要表达哪种感情。
袁慎啊,果然很谨慎。
……
总而言之,袁慎还是走了,范祁没有去送他,只是将绣球放在自己的书案上,呆呆地望了半个时辰,而后出门找范闲问程少商的情况。
彼时范闲刚送完袁慎回来,正和凌不疑在书房议事,看到范祁来了便招了招手让她进来。
范祁:你们先聊吧,我一会儿再来。
凌不疑:无妨,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范娘子不比回避。
范祁点了点头,无意间瞥到范闲手里的画作,微微蹙眉。
范祁:这画,有些眼熟。
闻言,范闲和凌不疑同时抬头看向她:
范闲:阿祁?眼熟?你可是在哪儿见过?
范祁想了想,而后想到了什么,道:
范祁:昨夜遇见了肖世子,他手中灯笼上的画,与你手中的一模一样。
范闲:呵,那个背影果然是他。
范祁:肖世子与你们查的案子有关系?
范闲点头,神情有些凝重:
范闲:昨夜肖世子在田家酒楼与人秘密碰面,只可惜我晚了一步,没将他们当场抓住。
范闲:酒楼也烧了,线索也断了。
范祁:或许,与肖世子接头之人,是田老板。
凌不疑:范娘子如何知晓?
范祁:我昨夜看到田老板鬼鬼祟祟地往酒楼的后院的走去了,肖世子也是差不多在那个时候去的酒楼。
凌不疑蹭的一下站起身:
凌不疑:我派人去查。
范闲:别!子晟!不要打草惊蛇!
范闲连忙拉住凌不疑,劝他冷静,要等蛇自己出洞,而后一网打尽。
范祁没有再听他们后来的计划,悄悄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将门给他们关上。
又无聊了。
范祁如是想,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乐趣。
琉璃:女公子,程四娘子来了。
范祁的眼里立马又有了光彩,连忙往前院跑去,程少商正在前厅等她,说是程家半月后要举办乔迁宴,特意邀请他们前往。
按理说程少商是不用自己专门跑一趟的,只是她说范祁是她最好的朋友,范府的拜帖,她必须要亲自来送一趟,萧元漪才同意的。
只是究竟是不是只是为了范祁,是否还有别的原因,除了程少商,谁都不知道。
听到程少商来了,范闲立马从书房跑了过来见她。
真是有些奇怪啊,明明还没到春天,气温还没有回暖呢,怎么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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