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定在了一周后,米泽原本是想让叶译直接住在医院里,方便后续的检查调整,但被叶译拒绝了。
做医生的时候他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泡在病房里,可让他以病人的身份住在医院里,他真的习惯不来,消毒水的味道都变浓烈了起来,熏的他晕头转向。
他曾经热爱的岗位现在一刻也不想多待。
米泽看出了他的排斥也没多劝。
这两天他专门请了假照顾叶译,他心思沉稳,为了不让叶译愧疚,并不是全天都待在西厢院,叶译现在身子虚,一天的迷糊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长。
叶译睡了他就离开。
在家总比在医院里自在,家可以给omega足够的安全感。
在家他也可以随时用信息素安抚叶译,在医院里就不行,虽然孕期的omega不会有发情期但**会让omega格外敏感,况且叶译没有被标记,每一个陌生的信息素都会让他不安。
说完注意事项后两人就离开了。
两天后,深夜。
市中心医院院长办公室里一盏灯都没开,伸手不见五指,浓郁的压迫信息素像要把人的骨头生生折断压进地板里,一点烟头的火在黑夜里光忽明忽灭透露着致命的危险。
席礼墨起身,朝瘫坐在墙角的宋欠走去,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宋欠被他甩了两鞭子,又被狠狠揍了一顿扔在墙角,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艰难的往后靠了靠,被鞭子抽出来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席礼墨看着手里的鞭子,又看向宋欠:“疼吗?军用的。”
宋欠扬起头,试图从密密麻麻的压迫信息素中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他的等级比席礼墨矮了不止一个档次,来自顶级alpha的故意施压让他每一个关节都在抽痛,喉间的铁生味压都压不下去。
他今天原本在整理资料,放在文件夹里的**证明不小心掉了出来,也怪他当时粗心。
现在好了。
全完了。
“席礼墨,你打我没用,这是叶译自己选的,是你让他失望透顶了。”
席礼墨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抽出那张夹在文件夹里的单子,当着宋欠的面使用第一技能‘搅碎’。
纸张瞬间碎成了无数片微小的纸片。
宋欠闭了闭眼,惊悚感从脊梁爬上来。
席礼墨在烟灰缸里暗灭烟头,阴沉的嗤笑一声:“他想杀死席家孩子,不可能!”
“你会毁掉他的。”
席礼墨转过身,似乎毫不在意嗤笑一声:“那又如何。”
疯了,性席的是真疯了。
……
阳光正好。
叶译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书,今天超市老板进货余希一早就去帮忙了,叶译独自一人盯着地上吊兰的影子发呆。
如果他有一个孩子,那他现在会不会在他身边吵吵闹闹?阳台上是不是会堆满小孩子的玩具?桌子上的草莓会不会出现一排小小的牙印,因为太酸而被遗弃掉。
摇椅上的omega在等着他的alpha带着一束鲜花回家。
多温馨的画面啊……可惜这种美梦并不属于他。
门口忽然响起来开门声,叶译以为是余希回来了并没有起身,一楼客厅与阳台只隔了一扇透明的推拉门,叶译拉上了一层纱帘,如果他回头就会发现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向他走来的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与余希相差太大了。
席礼墨面无表情的看着阳台上的人,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叶译的表情只能看到omega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自己的小腹。
那里有他的孩子,他曾亲自给这个孩子取过名字……
门被拉开阳台上浮这一股若有若无的黑咖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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