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才勉强好些。李承平虽然贪玩,学起东西来倒也不算太差,基本的功法还是能很快接受。“哥,爹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我?”
范闲也不知道,“我问他了,爹说进宫不方便,让我多照顾你,等你回家了给你做好吃的。”
宫女来报,“郡主,二殿下求见。”
顾笙一愣转而看向哥哥,“哥,你让他来的?”范闲也是摸不着头脑,“没有,绝对没有,你受伤的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不过等不得顾笙说话,就来人报陛下将人叫过去了。顾笙却没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李承泽被陛下叫走了,哥你说他会怎么样?”
范闲思考了一会儿,“不好说,咱们陛下情绪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是喜是怒。”
顾笙有些担忧,不顾哥哥劝阻强撑着下了床,“哥,我得去看看,李承泽不能出事。”
看着顾笙离去的背影身后的范闲叹了口气,“若若,你说阿笙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心疼心疼自己呢?”“哥,姐姐对李承泽确实情深,只要没有危险我不会阻拦的。”
没有陛下召见顾笙只能在门外等候,候公公着急的将人往外扶,“哎呦喂我的郡主殿下诶,您这身子就别到处乱跑了,老奴送您回去休息…”
顾笙伸手阻拦他,“候公公不必操心,我在殿外等候便好。”
候公公见劝不动她,便也不再挣扎。
李承泽行了礼之后就站在一旁,“知道朕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儿臣不知父皇找儿臣过来所谓何事。”
放下手里的毛笔,庆帝理了理袖子,“说起来还有一事你应当不知道,你能与叶家退婚,这其中有顾笙的一大半功劳。”
提到这件事李承泽瞳孔一震,他不知道父皇为何会提及此事,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见李承泽没说话,庆帝继续自言自语到,“我本来不想为难她,想着让她亲口跟你说她从未心悦你,你们之间就算了,可惜她脾气跟她娘一样倔,宁愿在雪地里磕头请罪,都不愿意和你一刀两断,这份感情朕很感动。”
对方话锋一转,“但是,她是朕的女儿,你是朕的儿子,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李承泽,这杯毒酒交给你选择,是你喝还是她喝全在你一念之间。”
此时的李承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听到自己的退婚是顾笙一个头一个头磕出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仿佛空白了。
他没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后知后觉心疼起那个傻子。
听完庆帝的话李承泽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酒杯。李承泽垂眸,“我喝。求父皇之后放过阿笙。”他伸手想拿,下一瞬顾笙闯了进去,候公公跪在地上请罪,“陛下…陛下恕罪,郡主身上有伤,老奴不敢强行拦住…”
庆帝挥挥手让人下去。“你怎么没在广信宫养伤?朕找他有事要说。”
顾笙跪下行礼,起身时就注意到了酒杯。顾笙耳力极好在外面就听到了庆帝的话,下一刻拿起桌上的酒杯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
庆帝没什么表情,倒是李承泽慌乱的想夺下,被顾笙躲了过去。烈酒入喉下一瞬喉头涌出辛辣苦涩,一口血直直吐在了地毯上,将红色地毯染成酒红色。
李承泽扶住顾笙,“阿笙你怎么样了…”
顾笙握住李承泽的手没看他,将手里的空酒杯随意丢在地上,用另只手的手背擦拭嘴角的血迹,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庆帝,“陛下可满意?”
见对方不回答顾笙也没耐心再耗下去,拉着李承泽就出了御书房,直至广信宫内顾笙才终于松手。
李承泽拉过顾笙,“你怎么样了?”“我是费介的徒弟,毒杀不了我。”李承泽才想到这一点,方才太担心将这件事忘了个干净。
顾笙盯着他,“方才我若是没闯进去,现在你已经死了,李承泽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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