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韩从身后拿出两个卷轴打开,上面正是那两首诗,只不过看着纸和墨应该有些年代了。
“不瞒各位,这两首诗乃是当年家师游历山水有感而发。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奈何如果不替家师正名,有辱人格啊。”
卷轴传阅给在座的各位都看了个遍,顾笙心里一紧,范闲却开了口,“敢问家师姓名?”“家师姓高。”
顾笙心里了然,去你妈的抄袭,诗是杜甫和李白写的,关他屁事,明显的过来蹭热度找话题。
顾笙心里有了底气也开口道,“劳驾问一嘴,家师还有别的诗没公布的吗?”
对方脸色有些含糊,“说来也巧,家师名著无数,未公布于世的仅有这两首诗。”顾笙替对方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巧合。”
郭宝坤跑上前朝庆帝磕了个头,“陛下,范闲欺世盗名,无耻之尤,如此这般行径,真是将我朝文人的颜面都丢尽了,肯请陛下将这文贼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录用。”
堂下一片哗然,范建也一脸担忧的看着台上的闹剧,顾笙悄悄给他递了个安心的眼神。
“敢问现在这出戏,跳出来的各位安排了多久?也真是费心了,顾某在这里感谢各位。”
台下的人对她这话摸不着头脑,该听懂的人已经听懂了,郭宝坤气急败坏,“你这是何意?抄袭便抄袭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是吗?”顾笙眼睛盯着郭宝坤的脸,“那么敢问郭公子是何时知道的?方才在台下郭公子就屡次挑衅我哥哥,甚至扬言今晚让我们身败名裂。”
郭攸之见儿子被顾笙的话怼在原地说不出话,急忙上前辩解,“坤儿只是因先前与小范大人有矛盾,郡主说的可能只是凑巧。”
顾笙被对方的厚脸皮整笑了,“凑巧?敢问几位是拿在座的各位当傻子吗?”
“凑巧庄先生的老师只有这两首诗没有公布于世,凑巧郭公子挑衅我哥哥,一语成谶。长乐竟不知这世间竟有如此多的巧合。那么能否请郭攸之大人再巧合几次,给在座的各位看看呢?”
顾笙讲起道理来逻辑清晰,对方被顶到节节败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庄墨韩此时又开口,“其实甚至不用把家师的作品拿出来。单单说这两首诗的情绪都是大起大落大悲。长乐郡主年龄尚小,怎会有如此心境?”
范闲大大方方承认,“是,这诗不是我们写的,是抄来的。”顾笙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哥哥。对方朝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庄墨韩松了口气,“无碍,小范大人迷途知返,日后必成大器。”
“但不是抄的你老师,这诗乃是我们兄妹在梦中游历仙境所得,何来的你老师?”
郭宝坤嘲笑到,“怕不是气急败坏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郭攸之急着想结束,“既然承认了诗是抄袭,那就由陛下定夺,诸位不必再吵了。”
范闲拍了拍他的肩膀,“郭大人稍等,谁说我们就背了这一首诗?”
“纸来,墨来。”
范闲抱了坛酒放在中间席地而坐,“阿笙过来,今日你和我比赛背诗,一人一首谁先背不出来,明日便不许吃饭如何?”
顾笙知道哥哥的想法扬起微笑,“听个哥哥的。”顺便看了眼庄墨韩,“庄先生替令师欺世盗名,还真是尊师重道的典范”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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