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下着鹅毛大雪,可永寿宫中却是温暖如春,点着无数个炭盆,红箩炭不要钱的全都往这边抬。
嘉嘉喝了一杯酒,此时正有些微醺,难得活泼了一次,缠着胤禛要作画。
可她脑子不太清醒,本是作画人,却被哄骗着成了被画人。
她半躺在软榻上,只着里衣,迷迷糊糊的被他摆了个侧躺的姿势,远远瞧着那好似在正经落笔的人,娇嗔道。
嘉嘉:“好了没呀?”
胤禛轻咳一声,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她露出的凝脂肤上,喉间微痒,却还是按捺住心里的躁动,放低了声音哄道。
胤禛.:“快好了,嘉嘉听话,肩膀再扯开一点……”
嘉嘉尽管有些迷茫,却是十分听话的,一只手胡乱的扯了扯胸前的衣料,霎时间便露出了前边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圆润,还毫无察觉的小声嘀咕道。
嘉嘉:“你怎么这么慢啊……”
看着这无双美景,胤禛只觉得手中的笔就要拿不住了,只能强忍着,一笔一划的将心爱之人跃然纸上,每一处细节都不能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嘉嘉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又听到他好似蓄谋已久的低哄声,只不过,这次离得很近,像是在耳边,涵盖着浓重的欲色。
胤禛.:“嘉嘉,都脱掉……”
有些醉醺醺的她是最好哄骗的,也极为听话,尽管眼睛都没有睁开,还是很顺从的将里衣扒开,露出无边春色。
下一刻,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
她还尤为不解的哼哼唧唧,胡乱的拍了拍他的脸,不满的嘟囔着什么,可声音却极软。
嘉嘉:“松,松开,登徒子,我还没画完呢……”
床帐垂落,胤禛覆了上去,而后低低笑开。
胤禛.:“是我画,在嘉嘉身上画。”
他当真是说到做到,在她一身似雪的肌肤上画下一个个红痕,引得她控制不住的殷殷哭泣,却换不来多少怜惜。
嘉嘉:“走开……”
既是要画,又怎能只是浮于表面?他拿着自己专属的画笔,沾染了些许浅淡的墨汁,由外到里,慢慢的描写着。
这般灼热的情潮让嘉嘉的醉意清醒了些,可却逃不出作画人的手心,只能泪眼涟涟的接受着他的馈赠。
嘉嘉:“够了……”
她摇了摇头不停说累了,面上哭的梨花带雨,极为娇弱可怜,那带着画笔的作画人却是个硬生生的铁石心肠,把自己的作品心血看的极重,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的完整性。
作画人低下了头,堵住了那张总是冒出泣音的嘴,想要让她专心一点,再专心一点,尽管不需要用功,但也要极尽配合。
嘉嘉只能被迫承认着他过于汹涌的赋予和索取,还要被他板着脸低声说教,稍有不满,便行严师之举,让她躲之不及,哭也来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圆润的笔尖渗出一股墨汁,着实是玷污了自己好不容易完成的作品,可作画人却并不恼,反倒颇为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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