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死死的攥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失神的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像是踏进了一个不知道目的地的深渊,让人察觉危险,却又让人不自觉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力竭的躺了下去,神思不属,像是一条竭水边干涸的鱼儿。
阿箬鼓着嘴巴,给他轻轻的擦了擦额间的汗,就连忙起身去洗漱,洗掉了嘴里面他的味道。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她才终于回来。
弘历仔细瞧着她,发现她的嘴唇还有些被磨损的痕迹,他突然扬唇笑了起来,只觉得心里满满涨涨的,已经被阿箬填满了,再也挤不下任何人。
他披上寝衣,温柔的吻了下阿箬的唇角,又把她塞进被窝里,才去洗漱。
等他回来时,阿箬已经睡得很沉了,他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她身边,刚伸出手臂,她就一个转身依偎了过来,想来是熟悉极了他的气息,无比信赖又无比安心。
这个认知让弘历心都在颤抖,他胸腔里也满是愉悦的情绪,他真的兴奋极了。
脑子里东想西想了好多,想到了阿箬,孩子,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甚至连他们死后埋在哪都想好了。
思绪飘飞了不知多久,他才感到困意来袭,抱着阿箬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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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箬和后宫妃嫔的翘首以盼下,时间过得飞快。
今天是个好日子。
她终于出月子了!同时也是大封六宫册封典礼的日子。
她让嬿婉给她准备了好几大桶热水,她熏熏然的泡了好久,直到水变凉了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之前的两个月她都只能用温水简单擦一擦身子,如今终于可以痛快的泡澡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嬿婉精心的给她描眉化妆,又换上皇贵妃专属的明黄色吉服,折腾了许久。阿箬看着铜镜里容光焕发的美人,微微一笑。
只见她樱唇杏眼,容色绝美,梳一个歪斜钿子头,云鬓间金珠闪烁,宝石生辉。她一袭明黄色旗装,神色娇慵,身段风流,却隐隐透露出阵阵威仪,尊贵无匹,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阿箬与众人会合,偕着舒嫔,婉贵人,庆贵人,如懿,进行繁琐又庄重的仪式。
旁边贵妃,纯妃,嘉嫔,玫嫔,海兰都在一旁默默看着,她们中不是没有晋位,就是位份不够,自然无需参与。
嘉嫔嫉妒的看着越发美丽动人的阿箬,牙齿都咬的吱吱作响。紧接着她又恶狠狠的瞪了下旁边的玫嫔。
玫嫔不为所动的扯唇一笑,冷嘲热讽道。
玫嫔:嘉嫔这是什么意思
玫嫔:可是对皇贵妃娘娘心有不满?
玫嫔:或是,怨怼皇上的旨意,对自己没有晋封耿耿于怀?
这些日子里,在阿箬暗戳戳的推波助澜下,玫嫔已经真切的知晓了她孩子夭亡的真相,恨嘉嫔入骨。虽然她明面上没有证据,治不了她的罪,但她可以暗地里恶心金玉妍,只要不闹到明面上,皇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她去。
在阿箬坐月子的空闲日子里,没少看了她们二人的乐子。
今儿玫嫔算计嘉嫔吃过敏的药物,让她容色严重受损,明儿嘉嫔就报复玫嫔用秘药引来马蜂,使她当众出丑,那马蜂就围着玫嫔一人转,傻子看了都知道有问题。
她二人斗得乐此不疲,旗鼓相当,后宫众人就跟看大戏似的,一出接着一出,看的是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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