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接应能快速带走了伊莱和沉梦,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去问:
kac先生,怎么没有回来
“你说他晕死过去了?”念丝毫不敢停歇地检查着沉梦的伤口,她给他打入一针肾上腺素,又一刻不停地缝合那撕裂的伤口
“会好起来的,一定都会好起来的”她在心里不下的安慰了自己十几遍,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沉梦醒不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数反异联盟的人员将要死去”
在这强大的心理压力下,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沉梦那张苍白无力的脸颊,无数个面孔与他交织
伤残的老人,幼小的孩童,士兵,又或者是那些异能者
她一路游历,这双手,救过很多人
这双手,同时也“杀”死过很多人,那些因为伤的过重,无力回天,死去的人
那些人的亲属或者是朋友,从来不去辱骂战争的无情,他们反而错认为,是那下贱的医生,就不回他的生命,是那些下贱的庸医,害死了鲜活的生命
“你怎么害死了她啊?”念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战乱的妇女,孩子在她的手上早已抢救无效,她那怨恨阴毒的目光几乎是要把她吞噬殆尽,他愤愤不平的说道,“为什么没能救活我的女儿”
往往这个时候,念总是默默地哭泣,却只会被那些人更狠的骂道
“贱种,庸医,毒妇”
这是一路上她最常听到的称呼
她的眼角不知何时滑下了泪水,落在沉梦的衣裳上
人在哭泣的时候,往往是不理智的;念却不同,她的手越来越稳健,她的眼神越来越坚毅
“徐老师,引爆炸弹的最好时间已经过了”damien在对讲机那头焦急地说,徐老师颤抖地牵着白羽地手,“可是,伊莱那边出现了一点小差错,我不能拿反异联盟成员的生命冒险”
“可是这就是评判战乱的最好时机,如果再往下拖,中心城的追兵就会发现我们,我知道这是重大的牺牲,那平民呢?世界呢?他们就只能牺牲吗?”
“我……”徐老师的手更加颤抖,她犹豫地,害怕地站在桥上,她知道她的脚下是数万的炸弹
白羽也知道,白羽也害怕的要死,从踏上桥的那一刻起,她几乎要害怕的哭出来,但她却带着哭腔反过来安慰徐老师到,“妈妈,我们是要死在这了吗?怀特姐姐说过,牺牲从来不值得歌颂,但无疑是伟大的”
她张开手,坦然的面对死亡,徐老师也蹲下身子,二人拥抱在一起,坦然接受自己死亡的结局,徐老师对着对讲机那一端说,“damien,引爆吧”
“妈妈,我是不是也要变成一个伟大的人了?”她的眼泪淌满了徐老师的外套,却坚强地说道,“我爱你,妈妈”人在临死前绝对会这么对爱的人这么说
数万炸弹的引爆,那平静的水面渲染起万千波涛,像是一朵朵红色的莲花盛开一般,有着横飞的血肉,撕心裂肺的尖叫,和那漫天火光作陪衬
这场暴乱过后,又有多少人会在今日死去?那空旷的草原上又有多少烈士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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