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并未先回云深不知处,而是就近寻个地方客栈,让温情细看,温情已看出三人的关系,但她并未多言,诊脉多次,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江小姐并无大碍,只需温养身子,至于外伤,我给你开些去疤的草药去药铺抓熬制成膏涂抹便可恢复肌肤的初始状态。”
江伊此刻还将头埋在枕头里,眼哭的通红,几乎要将这几位公子的心都哭花了,江伊哭嚷着痛,温情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有哪位公子可以温养江小姐的灵脉吗,温一温便能缓解她的疼痛”
几乎四人同时出声自己可以,蓝忘机却在此时以自己是江伊的定亲夫婿将其他人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退出房去。
蓝曦臣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十分不是滋味,他心里清楚蓝忘机已经开始对自己这位嫡亲兄长起了心思疑心,对自己的弟媳关心至如此地步,试问谁能相信?
蓝忘机握住人的手心向人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灵力,担忧人的身子接受不了如此多将灵力运输的缓慢了些,看着人虚弱可怜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蓝忘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难以自控的吻了吻江伊的额头“伊伊,你与兄长…是何等关系”
江伊似是有些紧张,她清楚她自己做了些什么,她不知为何蓝忘机会突然提起蓝曦臣,但她不敢承认,只含糊不清的将头埋进人的怀里“含光君…我与泽芜君是兄妹关系呀…”
蓝忘机自然相信眼前的江伊,如果她没抖着身子,以及手心冒着冷汗“伊伊,告诉我,你与兄长做过些什么”
江伊以为蓝忘机已知道了实情,来探自己口风,不禁吓得瑟缩,蓝忘机将江伊搂入怀中,握着人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声音冷淡的又问了一遍“伊伊,说话”
江伊想要将手抽出却被扼制住,看着蓝忘机那双本就冰若寒霜的脸,颤抖着声线“我…我刚来云深不知处走错了屋子,进了泽芜君的卧房,与他…与他同榻而眠……”
蓝忘机竭力忍耐,眼底血丝浮出,蓝家人臂力大,此刻手臂上青筋暴起,掐住江伊的手给江伊活生生掐哭了“还做了什么”
江伊被后背的疼痛和手上的疼痛弄得哽咽,她禁不住蓝忘机如此神态去拷问“我们…我……他抱了我还……”
最关键的一句“还有了肌肤之亲”未来得说,江伊便被蓝忘机已极其蛮道的力度摁住头接吻,生疏,凶悍,与外表清冷高雅完全不同。
江伊的本性,娇纵,欺软怕硬,自私,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不肯直面错误,逃避问题。
蓝忘机以为她要说出口的是亲吻,可事实原比他想的更……
蓝忘机捧着江伊精致的小脸,此刻江伊吓得似是脑子迟钝,只被人如娃娃般护在怀里“别与他联系,我当没发生过”
江伊想起自己与泽芜君已约下的一切,更何况自己已经和泽芜君有了肌肤之亲,泽芜君又对自己那么好,一定会保护自己,于是江伊鼓着勇气颤颤道“我…我们退…退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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