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matter how cloudy the ske is,the sun is always there,not here but there.
(无论天空如何阴霾,太阳一直在,不在这就在那里。)
唐驯琢磨着这行字,这天风和日丽,原本该是心情很好的一天,刘修平的出现让唐驯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小驯,好久不见啊。”刘修平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独属中年人的稳重让他看起来温文尔雅。
唐驯心里深知刘修平只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吃人不吐骨头,贪婪狡诈。
刘修平跟他的父母是同一个单位的,关系不错,人谦虚有礼,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曾经的唐驯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父母出事,那段时间刚好是他父亲与刘修平竞争一个升职岗位,没想到在确定人选的那天他父母在回家途中遇到歹徒,命丧于此。
唐驯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终于在今年抓到了詹子傲这条小尾巴,他相信后面还有一条大鱼在操控,而这个人他合理怀疑是刘修平。
刘修平在他父母遇害后来看望过他,周围人虽然也怀疑是刘修平干的,但确实没有证据,就算有猫腻也没办法,久而久之怀疑的和不怀疑的都开始奉承刘修平,也有选择中立的,但又有多少人呢。
“刘叔,好久不见。”唐驯倒了杯水给刘修平。
刘修平坐下,理了理衣襟,“最近怎么样啊?”
唐驯看着刘修平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敷衍道:“还行。”
玻璃杯与桌面轻碰发出细微的声音。
“刘叔我这次来是要拜托你一件事的。”
“哦?”唐驯低眸看了眼杯子又望向对方,“什么事能让刘叔亲自来找我,您打个电话不就成了?”
刘修平叹了口气:“电话上讲不清楚,这不只能当面找过来了,小驯也别闲我烦,我人老了总有些行为不合你们年轻人的意。”
唐驯心里嘲讽:意思不就是必须帮你忙嘛,不帮还不行了。
“刘叔说笑了,我哪敢啊。”
“那就好……”
等刘修平走后已是傍晚,残霞落进来。唐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良久,客厅传出一道冷哼。
“嗡嗡——”
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沈元堇:哥,晚上出去玩不?
灯光摇曳,晃得眼花缭乱,狂欢的人们尽情享受这疯狂的夜晚。
“呼呼呼——哥,你也来跳啊!”
唐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眼沈元堇的方向,心里想着刘修平拜托的事情。
啧,老东西,让我去讨好人。
“哎,帅哥。怎么就一个人啊。”挑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唐驯看过去,一个妩媚的女人笑着看他。
“你谁,我们熟吗?”
这要是平时唐驯还会客气一下,现在他正心烦这,偏偏有人来碰这个抢口。
女人的笑容一僵,深呼吸吐了口气,“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盛微曦,你可以叫我微微。”
“不了。”唐驯果断拒绝,“我对象会吃醋。”
凭空出现对象?他哥什么时候有的对象。
刚过来,鬼鬼祟祟在旁边偷听的沈元堇脸色疑惑。
女人绷不住,冷了脸,“那是我打扰了。”转身就走。
沈元堇看她走进一群女人里面,目光时不时撇向这边,那群女人边笑也边看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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