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九个月前对你说的,你倒是忘的差不多了。”阎烈的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地下室更是像死了一般幽静,江焫颤抖着,“我...我没忘,我记得,不过这次,是你儿子碰到我了,”江焫颤着声出着。
随后,地下室一片死寂,所有黑衣人都慌了不少。
「先生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他,这丫头倒好,一次犯两条」黑衣男在阎烈身后撇着看了一眼。
“哈,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的紧,不过这次恐怕需要我帮你搬家了。”阎烈不容置疑的说。
“九个月前你就答应我不再和我儿子接触,不再见面,这次倒是直接住在一起了,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嘭——”地下室的门被人狠狠地从门外踢开。
“原来当初是你指示这帮人去对付她的?”阎麋从外面走进来,语气不悦到了极点,冲着阎烈说,仿佛每走一步都是杀气凝重一分。
“我说怎么当初的她,我让人查了那么久才出消息,她明明就是一个小女孩,我真笨,怎么没有想到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呢...”阎麋说着,随即逼近阎烈,眼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难以发觉的...眼泪…
身后的黑衣男又想上前,可却又一次被拦了下来。
「玛德,合着我就是个工具人?这么久都不让我出场,我还是保镖吗?」
随后就毕恭毕敬的退了一步,毕竟工资摆在那里。
「老板,那是老板,不能生气,不然小钱钱不保。」保镖在心里反复叫着。
十几岁的少年动起手来,是不用计较后果的。
可在怎么样,面前的人都是他的父亲,“你是我父亲,我不会对你动手,下次别再拦我,否则我可保不准这父子亲情还在不在,到时候你自己去和我妈解释去吧。”阎麋说完,阎烈确实动容了,不是因为父子情,而是他母亲——小艺。
他没再出声,也没人拦他,抬步朝着江焫走去。
他取下江焫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望着眼眶红了的她,一把解开绳子抱住她,江焫也是,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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