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阿猫阿狗的故事

见徐曼迟疑，蒋主任轻轻一笑，“那你今天有什么想聊的没有？”

　　徐曼摇了摇头。

　　“好，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和傅先生的事情吗？”

　　“我……”

　　“那听起来您和傅先生的感情一直很好，除了上次外就没有吵过架？”

　　“有几次小的争吵但不怎么严重，他会生两天闷气。”

　　“哦～”蒋主任感兴趣地倾了倾身子，“那你怎么知道他在生闷气？”

　　“直觉。”

　　“哈哈，那确实你的直觉确实很准。”

　　“那今天是他送你来咨询的吗？”蒋主任的眼睛里带着疑惑，“听我助理说是他给你预约的咨询，我有点好奇……他？”

　　“他在竭尽全力为我好，就算伤害自己。”

　　“那他送你来咨询的时候……你没有半点惊讶？”

　　徐曼猛然抬头，眼底震惊一闪而过，随即深呼吸两口恢复了平静。

　　徐曼有一瞬间的木讷，时间仿佛凝固了，无数个念头从脑海里划过。最终她还是臣服于内心，因为她早就失去欺骗自己的能力。

　　“他闹事已经是多次咨询前的事情是吗？”徐曼的声音有点梗，叹息无力地说出惊天的事实。

　　蒋主任微笑着点头。

　　……

　　咨询室的门打开，徐曼在逆光中看见了门口的傅经亘，他显得极为烦躁。

　　看见她身影的时候惊喜地站起来。

　　徐曼警惕地后退一步，头忽然剧烈的痛起来，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曼曼？”

　　“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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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蛮阿蛮！”外婆的声音裹携着怒气，“你个死丫头，成天就知道到处混吃混喝，作业写完了吗？”

　　外婆举着扫帚就要朝徐曼打过去。

　　五岁的徐曼惊恐地往翠花妈妈身后藏，“救命啦救命啦！”

　　翠花妈妈笑着拉过外婆，从她手里拿了扫帚，“是我让翠花找阿蛮来的，带了点儿新鲜零食给孩子尝尝。”

　　外婆朝身后的徐曼瞪了一眼，“就知道吃人家的怎么得了，长大了还不得成个贼！那不成，我杀只鸡一会儿给你们送来。”

　　“哎呦，瞧瞧谁来了这是？”听着外面的声响，翠花婆婆从灶房出来，刚洗了手还挂着水珠顺着往围裙上擦，“姜老太婆。你这样像什么话，两家小孩儿愿意一块儿玩儿那是缘分，做什么要送劳什子鸡？再说一个小妮子能吃多少点儿？”

　　这个时候，徐曼和翠花就偷偷拿了两个巧克力就从后面灶房出去玩儿了。

　　徐曼讨厌听大人们虚与委蛇，之前她老爱带一些孩子去家里吃。他们嘴上说着“多吃，多吃”；对人家大人说着“哪里，哪里”；人后抱怨着“饭桶，饭桶”；张口闭口咒骂着邻里“哈麻皮，哈麻皮”……

　　等瞅着大人们差不多寒暄完，徐曼就从一边的林子里窜出来一溜烟跑回家。

　　“黑老大！！”徐曼老远扯着嗓子喊，兴奋地回到院子里。

　　黑老大和黑老二是她两岁时邻居送的一对双胞胎土狗。农村的狗都是拿来看院子的，黑老大拴在前门，黑老二拴在后门。

　　老远听到徐曼的声音，黑老大就激动地摇尾巴，一个劲地扯铁链子想要挣脱束缚翻山越岭来找小主人。

　　奈何铁链太紧，勒得脖子上全是印子还一个劲地往前扑。

　　徐曼一见到它就高兴地摸它的头，它直接高兴得占了起来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徐曼的脖子。痒痒的，逗得徐曼咯咯直笑。

　　徐曼看了它还不忘去后门看看黑老二，后者高兴的围着徐曼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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