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赶到苏凡楠家时,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司禹城看着掉落在落地窗边的水果刀,他心猛然骤停,呼吸瞬间一滞。
他的心怎能不慌,在苏凡楠说还喜欢他,还爱他,司禹城他就想放弃一切去和苏凡楠远走高飞,现在没人能管他了,谁也不能阻止他。
邢泽与余悦分析着案发现场,确认没有血迹的痕迹,余悦才放心下来,说明苏凡楠没有皮外伤。
但也不排除在路上的人身安全。
“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凡楠应该和绑匪认识,绑匪现在只是拿他做筹码在等待机会,不敢动他;而第二种凡楠是被绑匪用非法手段强制带走的。”余悦双手插兜,扫了一眼周围,看着墙角有一丝丝的抓痕,微微眯起了眼。
邢泽点了点头,“小徒弟,现在还懂现场分析了。”
“您就别打趣我了,我都毕业这么久了。”余悦撇了撇嘴,不服道。
邢泽总拿她寻乐趣,虽然她在那群人里面年龄是最小的那个,但是警局里年纪小的也不只她一个,还有外事部门的那个小刘呢。
他也不是二十一来岁,还比余悦要小几岁呢。
林业作为一个法医,他敏锐的结合现在的作案现场用脑袋去想当时的场景,他闭了闭眼睛,说道:“也不排除有第三种可能,我们结合当时司禹城给苏凡楠打的那通电话来说,当事人与绑匪在之前可能认识,之后发生过纠纷,然后绑匪用强制性手段将当事人带走,可能绑匪……”
讲到这里,林业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被碾碎的蓝牙耳机和旁边的沙发已经凹陷下去的轮廓,“不止一个人。”
医院的消毒水挺刺鼻的,白色的床帘被风微微吹的有些波动,离窗户那地上有许些光亮,是这间房子的唯一出路吧。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苦笑着。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是两个高大的人,后面跟着一个“疯子”。
聍崇手里端着琦玉想要喝的东西,他缓缓走到病床边,给他递去。
夏允却没有给聍崇脸,聍崇耐心哄着:“小玉,别闹脾气了,快喝点垫垫底。”
夏允厌恶的打掉聍崇手上的粥,“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不是他!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允!”
夏允这话让聍崇瞬间黑脸,聍崇挎着脸,把人都遣退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二人。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一个度,聍崇捏着夏允的下颚,眼睛仔细看着夏允。
夏允长着一张娃娃脸,但是现在脸上都是伤疤,被止血贴占了好几处,白嫩的皮肤在聍崇手中抹挲。
“明明你们长的这么像,甚至就连声音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可能说不是就不是呢?”聍崇捧起夏允的脸蛋,难过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夏允抬手握住聍崇的手腕,他抬眼看着聍崇,清澈的眼眸里映着聍崇那张黑神恶煞的脸。
他与他对视,夏允冲聍崇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他对你而言又有多重要,但我是我,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
其次,谢谢你那天救我,还给我这么好的待遇,我很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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