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虞意欢在夜色的掩护下,轻盈地猫着身子前行。她面上覆着一层黑色面纱,遮住了真容,令人无法窥见其面容的真实模样。
忽的一下转过身子摘掉面纱进入一个轿子里,下一秒,墨凌司高兴地抱住虞意欢的胳膊,兴奋无比:“哇!意欢啊!你还真来了!好朋友,真是够仗义的!”
“别说这么多了,快走吧!”
虞意欢轻启朱唇:“免得被人察觉。”
车夫驾驶起马儿出发向凌陽府,一路上安安静静,按这个点儿,寻常家的百姓都应该睡了。
到了凌陽府,墨凌司把虞意欢带到一间侧房,命令下人把灯开开,下人便退了下去。
虞意欢手拿一根马鞭,在葱白的指尖把玩,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眼底透漏出一丝晦暗不明,马鞭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似乎在磨炼房中每个人的耐心。
终于,面前被绑着的人,分不清男女,只见头发乱糟糟的,披在眼前,挡住了面相。正发出痛苦的呻吟。听着饱受折磨,痛苦万分。
墨凌司耐心仿佛被耗尽,不禁走上前一步,端起旁边的水,猛的一下泼了上去,“哗!”的一声下去,冷水直面浇在那个被绑着的人的脸上。那人惊的一下醒过来。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虞意欢挑眉:“说吧,那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胆敢这样害我?”
“我不能说。”那人虚弱的回答:“他会杀了我妻儿老小的。”
“他敢威胁,我就敢救。”
听虞意欢这么说,那人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无力的说:“是,是白婉婷,白小姐。她,她打听到你们进宫时,太后会安排给你们上茶,又恰巧知道是我为你们备茶,就威胁我把鹤顶红下到你的杯子里。我要是不做的话,她就,她就杀了我一家老小啊!”
“我实在是迫不得已啊!但是,就在我刚要把茶端上去时,就被一位蒙面人带到这了啊!可千万别杀我啊!求求你们了!别杀我!”
虞意欢刚要开口,自己的右手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牵住。
“意欢,怎么在这儿?”
虞意欢怔住:“你又怎么在这儿?”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此时正被人牵住。
“想你了,意欢。”沈卿尘轻启唇角,一抹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悄然绽放,那温柔仿佛能驱散人心中所有的阴霾,给人以无比安心之感。
虞意欢双手轻轻搭在沈卿尘的肩上,笑得花枝乱颤:“我也想你了,夫君~”说情话,谁还不会几句呢?尤其是像她虞意欢这样,曾在大学时代沉迷于小说世界无法自拔的人。那时的她,为了追完一部心仪已久的作品,不惜熬夜至凌晨四点,即便次日还要强打精神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奔赴那不可避免的早课。
沈卿尘揽住虞意欢的纤纤细腰,双目含情:“意欢,这件事是我替你摆平的。”
虞意欢心中暗想,怎么竟从那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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