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五十,苏囿喻终于到了校门口,想给室友打电话,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苏囿喻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打开宿舍门,没处理伤口,给手机充上电,倒下就开始睡觉,她已经近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
中午十二点半其他几个室友上完课吃完饭嘻嘻哈哈地回来了,突然她们发现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她回来了?”
“小点声,睡觉呢,好像。”
几人噤声。
下午三点半,苏囿喻醒了,听到一点动静,三个室友立马围过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这么困不会一夜没睡吧。”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半,这么晚了都,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是得出去一趟,不对至少得出去三趟,当老师面逃课、夜不归宿加上今天旷的实验课,老李头那、导员和实验课老师那都得去一趟。”
“不是吧,这么严重啊。”
“你以为,昨天李老头让你滚出去,你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目不转睛地往出走。”
“对,我们昨天都傻了,拉都拉不住你。”
苏囿喻直拍脑袋,“我干得这叫什么事呢?”
“合着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依稀记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面对疾风吧。”
“先不说这个,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老实交代。”
“就是去寺庙祈了个福。”
“那怎么不回信息,腿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山上没有信号,不小心摔了一跤。”
“大姐,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门口算卦的你都说是骗子,经过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那本来就是骗子。”话虽然这么说,她意识到确实如此,她从来不信这些的,为什么会不管不顾的去祈宁寺给邓梧阜求取手串,挂平安符。追溯到迷信的源头,许是那年的一举高‘粽’,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苏囿喻下床发现桌面有碘酒纱布,以为是室友给的便没太在意。将手机开机,发现有3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她的导员。“要死了,要死了。”匆匆忙忙的换了衣服,拨回去。
对面大发雷霆、声音刺耳:“我限你四点前到我办公室,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苏囿喻急匆匆地跑到办公室,态度诚恳、言辞恳切,编了一个母亲生病回家探望的借口,勉强算糊弄过去。
回去路上,点开微信消息发现99+,点开置顶微信群。
董菲菲:@邓梧阜,听沈央说你晕倒了,没什么大碍吧?”
邓梧阜:金刚不坏之身,区区小伤已无大碍。
苏囿喻知道邓梧阜不过是逞强罢了,想私聊问他身体的具体情况,关心的话停在对话框,却迟迟未能点击发送。苏囿喻又乘车去了医院,透过窗子,她望见邓梧阜一个人靠在床头坐着。
她调整了自己的仪容仪表,确保是笑脸,才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看到你还在呼吸,我就放心了。”
“我现在可是病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你过来看我连个果篮都不提?”苏囿喻瞥见邓梧阜的左手腕上带着她求来的手串,才露出来发自内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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