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湘思不禁叹惜,“那我就同你讲讲当年的事吧。”
温辞月一见认真地望着湘思,她其实能感应到她的亲切,那是一种和母亲相似的亲切感,大抵是来自于长辈对晚辈释放的温和气息。
湘思回忆起二十年前的事……
“当年,我不过十一,二岁,还没有及笄,便已随着圣女四处游历了。”
“那一年,我十二岁,月洲圣女不过十六的年纪。她平日的性格最是活泼灵动,时常游山玩水,而我也被她带着。那是初秋,初秋的时节正适合游玩……”
湘思的脸上满是对美好回忆怀念。
“直到……”
她的神情有些灰暗。
“你的生母,月洲圣女在京都遇见了你的父亲,那个叫季别辞的人。”
湘思重重地叹了口气:“月洲圣女带着我,也就只有我了解她和你生父是事情。当年,月洲圣女在京都的上元节和你生父相遇,她被季别辞的温柔吸引,一发不可收拾。圣女在京都待了两月余,她难得在一个地方待这么久。”
“只是后来,圣女到了时间必须归族报安,就只能暂时离开。”
“可不曾想,等她再次到京都却听闻季别辞满门被屠,当今的帝王唯独留下了季别辞,并将其囚禁在皇宫内,除了帝王,没有人知道季别辞被关在哪儿。”
温辞月开口:“所以,我的名字是母亲和父亲名字里取的字?”
湘思点了点头:“约莫是的,。”
“只不过我记得当年圣女问季别辞以后如若有了孩儿取什么名字。季别辞说……‘名字洲儿起便是,但姓氏得随着洲儿……’圣女当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但她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甜蜜幸福感让我都深有体会。”
“那我也确实不是当今圣上的五公主,所以母亲进宫寻我父亲之前就有我了?”
面对温辞月的问题,湘思并没有隐瞒。但她仅仅知道温辞月是季别辞和温月洲的女儿,但如何有了当今五公主这个头衔,还名“昭昭”二字,她确实不知其中细节。
接着,
湘思继续叙述当年的事……
“后来啊,圣女不辞千里,执意进宫当了宫女,想要在偌大的皇宫里打探季别辞的消息。只是……中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和月洲圣女断了联系,月石感应到月洲圣女留下了血脉,有了剧烈的反应,我们本该高兴,但当日,月石就不翼而飞了,我在原来放月石的地方找到一小块碎石并且偷偷藏了起来。”
说完,她长舒一口气
“还在我找到圣女殿下了。”
月桃在一旁点头,
“对呀,圣女姐姐,你知道吗?那个什么仪兰老巫婆也在找你,你可别和她走!”
温辞月淡笑:“为什么不能和仪兰走?”
“因为她……”
月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湘思捂住了嘴。
“怎么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湘思摇摇头。
“只是这个人的目的,我尚未明确,但她迫切想找到你的欲望让我有些莫名的反感。她的目的不纯就是了,尽量不要接近她。接近也莫要被她认出身份来。”
“嗯。”
温辞月淡淡回应。
“那先不叨扰圣女殿下了。”
说着,湘思便拉着月桃出了门去。
“姑姑,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圣女那老巫婆的恶心想法?”
“怕吓到圣女殿下。”
“毕竟她这么纯洁的孩子,不应该知道那奸人肮脏的想法。”
“也对哦。”
二人一路往宫外走……
……
温辞月打开她们留下的包袱,看见里面的食物和精美的服饰倒也没多大触动。
只是看到包袱里那盒梨花酥的时候,她神情微讶,从众多物件儿里拿起了那包糕点。
打开纸包,
她伸手捻起一块,往嘴里放去。
果然,
还是没有知意给的糕点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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