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上文】如下:
上回道掌柜的教训景子心比天高,后又致歉。
沈席金这这般说着,几分歉意的看向叶知意一行。
叶知意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垂下头来,在君如和言念看来,她这是选择了忍让和既往不咎。
彼时的叶知意心道:(这掌柜既然是对家的……)
(还好,还好。)她在心里松了口气。
(这副德行,如果是自己手下的我估摸着现下早已经不能心平气和地安坐于此处了。)
魂玉:【可有一说一。此事你就这么算了不成?】
叶知意:(当然……)她心声中断,此时只听得一阵刺耳的破碎之声,
伴随着沈席金的惊呼:“哎呀!”
她抬眸望去,茶水撒了一地,伴随着它一起粉骨碎身的还有裂作多片的茶具。
景子站在一旁,茫然、不解。
“怎么回事?”叶知意见此,不免地看向身旁二人,
“你这哈子,怎么这般莽撞?打翻了客官的的茶水,你莫不是有意为之,好借此来报复于我?”
沈席金像是不用换气儿似的一句接一句,丝毫不给景子反驳的机会。
“我当初就不该同情一个生来下贱的东西!如今害苦了我,一番好心全作了驴肝肺。供吃供喝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这哈宝,反是不如那狗,狗还懂得忠心,你懂什么?你除了摆出一副闯了祸事可怜巴肝的模样,遇了我唱黑的时候你去装个白脸。”
他越说越激愤,步步紧逼。
“安的甚么心?”他这句反问落下,从背后掏出荆条,直往景子身上招呼。
“不!”景子下意识用手挡住面部,身子飞速后退,却不料一个趔趄跌坐到地上。
眼见他来不及躲闪,
君如忙将抽剑、甩出。正中沈席金右腕。
“啊。”沈席金被这一下击得手一麻,只好被迫将藤条松开。
“啪嗒——”藤条落地。景子忙退出十余步远。
言念也在此刻上前,将景子扶起来。
“你没事吧?”他问道,
“没事……”景子不敢抬头,声音极弱。
“掌柜的这是什么意思?”叶知意走到沈席金面前。
“实在对不住客官,是我没管教好底下的人,这才惹得你们不快。”
沈席金语气里实在听不出几番真挚。
“是吗?”叶知意笑意见深。
“不是的,我没有有意把茶水打翻。分明是……”景子话未道尽,沈席金又是一声呵斥:“闭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叶知意见眼前闹剧,实在歇了和这沈席金继续纠葛的心思。
“罢了,酒楼和掌柜你的事我等没有插手的道理,于此这般荒废了时日,这茶不喝了便是。”
说罢,她便要走,君如忙道:“慢着,把钱交出来。”说着手便伸至沈席金跟前。
沈席金摊手:“客官的茶钱在这小厮身上,要钱找他便是,向我要做甚。”
见对方一副自己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的君如也懒得废话,拔出剑在沈席金面前舞了几下,顺带着不经意间削断沈席金红色的发带。
“你,你做什么?”沈席金往后退一大步,眼神警告地盯着君如。
此时一个男子踏足此处:“今日竟是这般的热闹?”
只见他身穿了件藏青撮晕缬裰衣,腰间系着暗粉红戏童纹角带,留着墨黑色的头发,眉下是炯炯有神的凤眼,体型结实有力,大有顶天立地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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