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且容臣思索一番。”叶知意面上和赭宗皇帝周旋着,心里开始暗自思忖。
魂玉:【相比于皇帝的猜疑,本玉更好奇你如何应对。】它大有种看戏模样,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魂玉就是莫名地将好奇心养得极重。如此便罢了,涉及必要事件上,它大多都是以随性为主。
叶知意:(如何应对?我若不应对,他莫非当场要了我的命不成?)
魂玉:【好像……不至于如此。】
叶知意:(那就对了。无论我今日是对是错,应付与不应对。皇帝都不能说当场要了我的命吧?)
:(所以,我认为……)
当叶知意吐出这话时,魂玉直觉察不妙。
她突然如所料般不说了。
虽是止住了话题,可魂玉的一腔好奇又止不住了。
魂玉:若是去主动问她,她又定然以为自己感兴趣,更不会说了。
(不会,它确实对兴致甚高。)
……
:【所以什么,你认为?】
魂玉最终还是向着本性屈服。
叶知意:(我为何要说。)
魂玉:……
它大有种被人拒绝后的羞恼,可又着实没有那多理由发作。
“陛下,臣以为兵权无需再分,继先皇便将兵权做了五分。可这人心难测,得了兵权之人恐生了旁的心思,视为不臣。如今您握在手中的已有我朝几近半数兵力。”
“国土、疆域、人臣、万民都是陛下的,您把兵权握在手中,合情合理。断然是不必再做分配之举,现如今,太平盛世。兵权若多握权臣之手,有恐复内乱,扰乱江山之险。”
叶知意大致意思,便是将这数十万的兵权握在赭宗皇帝自己手中。
皇帝看了看她,
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叶卿所言不假,只是爱卿虽是如此想法。然而朕贸然收了叶卿你的兵权,只怕是,引不臣之人惶恐,怕莫让这些人被逼的急了,做些大逆不道之举出来……”
其实赭宗此番不无道理。
毕竟没有被自己完全掌控的事,发生突然和意外,超出预料,可能仅在一念之间。便会发生翻天覆地之变化,正如二人此局,面上风平浪静,按地里局势步步紧逼。
叶知意:(合着皇帝他又想着利用我所剩不多的价值。)
“陛下,您看。臣手中这枚棋子可堪大用乎?”叶知意手执一颗黑子,半悬于空。
“单看此子,平凡不过。”
“朕以为此子担不担得起大用,在于棋手。”
赭宗淡抿了口茶水。
“陛下所言甚是,有些棋子注定身为铺垫,最终取胜的那枚棋子得以大放异彩,离不开棋手的推波助澜和加以善用。”
“所以陛下。您若认为此子可关乎局势,那它可定乾坤。”
“反之,您并不看好此子。由弃于棋奁,不将此子现于世,那如何能期盼它发挥作用?”
叶知意言罢,落下手中黑子。
此番再观棋势,显然白方大势已去,被她所落成局杀了个措手不及。
见此,赭宗摆摆手:“此局,叶卿胜。”
“将东西呈上来。”赭宗话语一落下,
白刃便将一锦盒呈上。
“此物爱卿定要收好,切忌遗失。今日闻得叶卿所言,朕深有所感。故朕所忧、所虑,交托叶卿来解。君可担大任乎?”
赭宗皇帝亲手将那锦盒递到叶知意跟前。
叶知意见此,忙双手接过。
“承蒙陛下抬爱,臣自当赴全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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