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是个闲散之余偶尔给人做做零工这些来赚钱糊口的散民……”
“家中呢,除了你,可还有旁人?”
赭宗问道。
李四想了想:“家中原是有个老母亲,但病得重些,大多是是我兄、兄长在照拂。”
赭宗皇帝问道:“哦?你的兄长?”
“对,是草民的亲兄长。”李四如实回复。
“你兄长又是何人呢?”面对赭宗的追问,李四毫不隐瞒。
“草民的兄长是右右丞,右丞府上的守门管事。”
赭宗皇帝:“既然是右丞相府中的人?”
“嗯,对!是是右丞相府中的。”
李四慌忙的点头,又一个劲儿地磕了好几个头。
“那你答应了你兄长做些什么?”赭宗皇帝问及此话,神色间更是严肃。
李四此时额间已浸出薄薄的一层冷汗,“怎么不说话呢?陛下都问你话了。”
李兆道。
他最看不惯这种有话不说,有屁不放,硬生生耗着的人。
李四见此也是被吓住,一瞬行道:“近来,那管事兄长说是府里老爷,也就是右相大人,要要收些小姑娘回去养着大了后做通房啊。”
李四话落一瞬,朝堂众人神色各异,一时间瞧不出喜祸。
赭宗皇帝:“什么?你再说道一遍。”
李四又道:“是收去养大了做通房……还有,送与其他贵人,做妾……”
闻言,一旁的楚慧已经忍无可忍,上前便
狠狠将拳头砸在李恒辛身上:“你个不要脸的,你个畜生,没人性的东西,你把你女儿卖到那样的地儿,你把她当成什么了?那可是我们的女儿,你把她卖去那处任为人使唤,为奴为婢为妾,叫她以后怎么活啊?一两银子你就毁了我册光的一生,还我的册光,还我的女儿!”楚慧情绪略微激动了些,但好在及时收住,意识到这是在朝堂之上,必然不能容忍撒泼一类,因而,快速冷静下来。
“草民御前失仪……请陛下责罚。”楚慧道。
赭宗皇帝:“无事,人之常情,可以谅解。”
“谢陛下……”
见此,楚慧恢复些理智又道:“还有你,李四。我们家同你兄弟俩好歹也是个表亲关系,你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
“我们不求你兄弟二人接济我们一家什么。但也请你二人不要伤及了情分和亲缘,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出来。”她句句铿锵,所言更是一字不落地清晰入了众人耳。
说罢,楚慧又朝着赭宗皇帝磕头:“求陛下,同意让草民寻回册光……草民,不能没有女儿,只因她是草民的命……”
楚慧情绪哀伤,一时间令人觉得悲痛不已,赭宗皇帝见此道:“朕闻及此事深表痛心,然则关系到右相,早在前些时候他便因病养身,如今怕是不能将他请到朝堂之上。”
此时叶知意道:“陛下既请不来右相,那请他府上管事便行。”
“也是,此事牵扯到右相府中管事,如今管事的兄弟也在此处,那便差人去右相府中,将那管事请来吧。”
“是,陛下。”
白刃再次领命下去,带人前往尹相府。
楚慧:“谢陛下,草民多谢陛下。”
不一会儿,朝堂之上,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了郭承恩的视线当中:这不是前日才下了他面子的守门管事吗?却不曾想下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朝堂之上。
故而郭承恩惊讶万分,不知为什么,他就莫名其妙地腾升起一股看戏的爽感,似乎十分期待着对方出事,那算是解了自己的恶气,好一通畅快洗洗近日厄运,也许是这样罢。
“草民李恒成,见过陛下。”
话落的那一瞬间,李恒成便跪下行礼,赭宗皇帝免了他的礼,叫他起来。
“你就是李四的兄长李恒成,右相府中的看门管事,对吗?”
李恒成点点头:“是的,陛下,草民正是。”“嗯,朕且问你右相近日是否做了些令律法不可饶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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