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今日郭大人看上去神清气爽啊!”这边赵次正和郭承恩攀谈,
郭承恩:“这不是赵次赵郎中吗?今日听得你夸本官倒是意外的很。”
赵次一向谄媚,但就尤是对郭承恩。
“哎哟,哎哟,郭大人果真说笑,哎,赵某啊,夸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今日见您面色方好,似比昨日又红润了些,不知可是昨日府中有了什么喜事不成?”
“嗨呀呀,人都老了,哪还来那么多喜事啊……”郭承恩笑着,一时间眼角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地皱了起来。
赵郎中见此也附和道:“不老,不老,这纯属自谦的。”
“都不惑之年了,皆是将近年过半百的人还不老。我看赵郎中啊,怕是有心恭维郭某呢。”
赵郎中也不反驳,只道:“有个词不是宝刀未老?看人不用纠结于年龄的大小,最重要的还是其本质。”
“哎!那倒是。赵郎中这句话是说到我心坎儿上的。”郭承恩这般讲道,赵次见他欢喜,就凑的近了些,“哎,我说。你最近去探望过尹大人吗?”
听到赵次所问的问题,这不禁让郭承恩想起那日尹相出事。
当日,在得知他告病于家休养,他便去到了尹相府中,请求拜见一下。
谁知那守门管事传着话来,听说尹相不想见他,他本以为尹相是因着病起,不愿见了外人,谁料他看到蔚兴怀进去之时,那人甚至都没有通传,便直接将他带了进去。他气得要死,便想打骂的守门管事。
“不是,平日本官是不是过于让你们觉得好拿捏了?这番,本官想进去探个病,你们进也不让,那若叫丞相大人知道了,定要治你等的得罪!”
郭承恩肯定地威胁着守门的管事,管事无奈上前,道:“不是我说郭大人,咱们家大人不想见你,又不是咱们拦着您,不让您见他。”
这话落下之后,
郭承恩火气便上来了。
愤愤道:“不是你们说没拦着本官,不让我本官进去呀?那你们现在是去干嘛?不就是在拦着本官吗?”他指着管事的头一顿呵斥,将管事喷了个满血淋头。
守门的管事无奈叹气:“大人若要闹,那您便到大人跟前闹去,为难我们这些管事做什么?我们这些下人不过都是听从主子差遣,哪敢随意帮主子拿主意?我们家大人不见您,这有他不见的道理,你莫要在此处惹也难堪了去,这让您自己难堪,也让我们家大人难办。”
“嘿!不是,你莫非是在觉得本官怎么丢脸吗?你是在骂本官此刻做的事情很愚蠢吗?你是以为本官难道还没有你小小一个奴仆知道的多?需要你在此处指手画脚来教会本官吧?”
“唉……大人,您这……”
那管事叹了口气,便也不再搭理郭承恩。
郭承恩便赖在那丞相府门口不走,
直到蔚兴怀出来,郭承恩仍旧赖着。
蔚兴怀:“真巧,郭大人也在此处,怎么不进去?”
管事朝他摇了摇头,
蔚兴怀恍然大悟:“哦,这般吗?那魏大人还是尽早回去吧,这时候天色也不早了,莫在外久留,叫家里人放心不下。”说罢便要走,就在魏新怀经过郭承恩身旁时,被他一把拉住。蔚兴怀不解:“郭大人此举何意呀?”
见蔚兴怀一幅毫不知情,与己无干的模样,郭承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总之就更气了:“魏大人,你在丞相大人府中说了些什么?”
面对郭承恩的质问,蔚兴怀却笑笑:“那郭大人希望本官说了什么?”
郭承恩蹙眉:“别跟我打哈哈,蔚兴怀,你就说你在里边儿说了啥吧?导致相大人见了你就不见本官了?”
“莫不是你在丞相大人耳边吹的什么风,让他对本官起了疑,或是因着什么原因不满本官?”言罢,郭承恩神色有几分凶狠,活脱脱的恶霸模样,蔚兴怀也不慌张,只看着郭承恩,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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