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玉:【……你既然不想听,那本玉不讲了。】
叶知意:(我可未曾说这样的话,你自以为的,别强加于吾身……)
(还有,我并未说不听你所言。)
魂玉缄默。
(那你继续说,我听,我听,可好?)
……
终于,在叶知意几番话说下来,
魂玉才算找回了些说话的心情:【其实本玉觉得你无需太过以阴谋论此事。】
【你一向不多疑,这时去疑惑纠结这无意义的事只能明了一件事……】
叶知意:(什么?明了何事?)
魂玉:【你太闲。以至于到无事可做。】
叶知意:(……)
多时,她都期望着魂玉可以不要发声。
每每和它交谈,总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无奈感,往往叫人气急。
(总说不过你……唉。)叶知意这样狼狈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见此,白昭昭放下茶杯。
“这可就是妄自菲薄了。”
叶知意闻言一愣:“妄自菲薄?”
白昭昭:“确如此。”
“何以见得……”叶知意自己不觉得在言语上让自己吃了些什么亏。
因而她半试探地道:“那殿下以为,该如何?”
白昭昭见此,无话。静默看着她,眼里的懒倦别有美意。
若是要硬来比拟些什么,想必少不了暖春花香叶倦眠。
“我以为啊……”白昭昭好似真在思索着。
“我倒是认为呢,知意,应该认真聆听我所言。”白昭昭暗示叶知意方才走了神。
而叶知意也很快反应过来,似有几分歉意。道:“实在抱歉,殿下,方才臣非有意为之……”
叶知意:若要怪,定是怪那魂玉乱开口扰了她心神。
“罢了,我也不愿与你纠结这些,只是想你能给我一个颇为准确的答复。”显然,白昭昭明确想知其根本。
见此,叶知意也不做隐瞒,毕竟她们的利益关系一时间是系在一起的,暗地里不知,但明面上至少是这样。
于是叶知意叹道:“哎,臣能如何想呢?陛下此举无非是鸟尽弓藏,这飞鸟尽了,臣这把良弓就该藏了。”
她无奈又接连叹气。
的确如此,目前本质上来论,大溟的国力一来不弱,二来结盟邦交的邻国也不少,这至于最大的隐患,萧垵国……这不还有和亲吗?
和亲若成,签订下几十年的契约,甚至上百年,也未尝不可。
能够不打仗了就不打仗,少打一仗是一仗,毕竟行军作战还是劳民伤财的紧。
若非到了生死决绝的时刻,又或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谁愿意去将这场仗给彻彻底底打下去呀?
能用和平的手段解决的事情,非要用到武力的话,那此为不理智的表现了。
说到和亲,叶知意知晓圣上只是稀薄,和亲人选却迟迟未定,这让她突然有些担忧的看向白昭昭。
无他,即便说她和她并不是那般熟悉相知。可一想到和亲,虽能安了家国。
但是此事利弊于个人和群体而言当真的是天壤之别,得利的是一个国家,是一个族群。
然被迫安排了人生,被迫去和亲,被迫去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的,去到外邦背井离乡孤身一人的人,却是被送去和亲的公主。
思及此,她又想到前世自己和温辞月都被安排了不得己愿的亲事,被逼得没了辙去逃婚,却不料想天竟不遂人愿。后出种种……让人心揪着痛。
也不知怎的,叶知意这样想着,心中又是泛起一阵微苦。
这感受涌上来,突然便说不清道不明, 她有些难受,或是想起了那日,又或是内心深处某些情感被刺激到了。
心中哀伤更胜于以往,抑制不住的悲戚无力感,攀爬上她四肢百骸。
“这样的世道果真是对女子不公平。”叶知意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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