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引:淑媚点翠玉成装,金丝小软娇卧榻。玲珑骨,玉丘壑,醉香帐里度春宵……
常红越:今儿怎生的这般倒霉!
“贵妃身边怎么能容得了连小事都做不好的奴才。”
赭宗皇帝摩挲着方才那白玉兰雕。
他将玉雕置于怀中把玩几遍,又重新将其放回案几上。
常红越在听到赭宗那话,便知自己危矣。
“即日起,常红越便不必在贵妃宫中当差了。”
“不,不要啊陛下!陛下,奴才伺候惯了娘娘,您不能让奴才离开贵妃娘娘身边呐!”
常红越跪爬到赭宗皇帝座下,抱着赭宗大腿不放。
赭宗蹙眉,李兆见此大呵:“来人呐,将常公公,压下去。”
常红越满脸泪痕,再抬头见李兆神色,松了手,一时间竟是像萎靡的野草,找不着根儿了,且任由着宫人将自己拖下去。
“陛下,是奴才没及时将人带下去,方惊扰了了圣驾。”
赭宗皇帝摆摆手:“无碍。”
李宫秋见此,起身辞行:“陛下,草民也该归家用膳了。”
赭宗摆了摆手:“罢了。”
“仙人慢行。”
……
竹漓苑——
“殿下,该用午膳了。”秋实将做好的膳食摆在桌上。
白昭昭讶然:“哦?今日,怎么更丰盛了些。”
秋实:“这……”她低垂下头,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怯。
白昭昭了然,便也不再追问。
“奴婢见殿下带了些,碎瓷回来,这是为何?”
刚拿起筷子的白昭昭手一顿。
看了看秋实,
又低垂下头。
“此事说来话长。今日这饭你解决了便是,若是……遇到了玖儿,便喊她一起吃罢。”
白昭昭知秋实没几个知心的玩伴,十多年陪着自己在冷宫度日,相当不易。
“玖儿?”秋实不解。上次那个莫名出现的小宫女儿?来竹漓苑着实也不太合理,五殿下的话奇怪得很。
“放心,她会来的。”白昭昭拍了拍秋实的肩头,随后便扔下筷子准备离开竹漓苑。
闻言秋实也只能是默默应下了,殿下所言不合理?没事,她答应便是了。
“殿下去哪儿?”
秋实见她欲走,又放不下心来:殿下近日总也外出,本想着她瞒了自己什么,偏生每每自己难以抑制地睡去,那时五殿下又在,睡了醒后,往往日落黄昏再见殿下,也是一副不曾离开竹漓苑半分的样子。她是不解且觉得蹊跷,但总也没得些头绪,各种事合到一块儿去,是越理越乱。
白昭昭怔了片刻:“我……去寻位故人。”
“那殿下几时归?”秋实紧张追问道。
“事成则归。”
秋实:难不成和今日殿下出去带回的东西有关吗。
她这般想着却不曾问出口。
“好,秋实等殿下回来。”她期冀地望着白昭昭背影,默默祈祷她一切顺利。
“嗯。”白昭昭离去。一阵风儿悄悄跟随着她,在其身后,无言,安静。
而她好似也习以为常,熟稔地和往常一般翻越宫墙。
忠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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