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意,你不会忘记自己该干嘛了吧?】
叶知意显然有些懵圈。
在魂玉的提醒下,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有任务在身来着。
“魂玉,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今晚去皇宫参加宫宴。】
……
“就这样吗?只是去参加宫宴吗?”
【嗯,当然只是去参加宫宴而已了。】
可叶知意总觉得魂玉话里有话。
……
此时不过五更天,叶知意疲惫,不想去上朝便递了折子言明自己“偶感风寒”,需要在府中调理身体,皇帝自然是允了。
叶知意:原主年纪轻轻,但经营起来的势力已然有了起色,却不想……英年早逝。我不通军事,又不擅武,日后若是被亲近之人看出端倪……
思及此,她在心里问魂玉:
(魂玉,我不如原主那般厉害,日后若是被人觉察,发现我不是原主该怎么办?)
魂玉:【你不是有了她的记忆吗?】
(可终归是不一样的。她是她,她脑中的东西是她本来就会才记住的。而我是不会的,仅仅有她的记忆,并不代表我是她,或者我会……)可关键是,宫宴必须去,那宫宴必定会在人前露脸。
叶知意有些无奈。
【你先不要急着想这些。目前你在人前学着记忆中她的样子就好了,因为她的身份,本来在京城就没有结交什么朋友,和人相处大部分时候就那样冷冷淡淡的,你还怕什么露馅?】
在魂玉的一番分析下,叶知意才渐渐安下心来。希望,明日的宫宴……自己能够安稳度过吧?
明日便是宫宴,大溟皇宫内,各宫都开始忙碌起来。
“娘娘,今年的宫宴您还是不出席吗?”
泫华宫内,
一位面容绝色像是被牡丹簇拥在中央的清冷女子卧在软塌上,看上去有几分懒态。
听到侍女的话,她并没有急着回答。
“你先下去。”
侍女听了她的话后倒也乖乖退下,但在这之前,她冲着软塌上的人笑了笑:“贵妃娘娘可不要忘记喝药呢。”
姜泫听见这话,脸色有些阴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拿起眼前的瓷碗,将里面黑得不见底的药一饮而尽。
喝完,她看向手里的空碗便直接朝着殿内的柱子砸去。哐一声巨响后,瓷碗碎裂。守在殿外的下人下意识就离得远了些,那声音确实刺耳。他们都知道,贵妃娘娘这是生气了。
但众人不知道的是,
此时的殿内,
除了贵妃。还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
“主子。”
姜泫朝来人轻轻点了点头。
“按照计划,宫宴是最合适的时机。”
“虽说人多眼杂,但行事却也方便。且这事都是交与我们自己去办,不会经过其他来路不明之人的手。”
姜泫静静听着手下的汇报,
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对了,这是您托属下带来的。”
随着男人的话落下,一个木盒放在姜泫面前。
姜泫平淡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挥手让眼前的人离去。待到殿中又陷入沉寂后,姜泫拿起木盒,轻轻抚摸盒子的表面后就起身将它收起。
天色渐晚,这一夜,多少人无眠。
竹漓苑,
白昭昭正坐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
秋实在一旁望着白昭昭,没有说话打搅她。
每年的宫宴,自家公主都没有参加,因为地位低下,自她出生起便没有被好好对待过。但看着自家公主似乎无所谓的样子,秋实也只能暗地里独自叹惜。
“看着我做甚?”
白昭昭转过身对上秋实的视线。
秋实有些发愁,便也开口道:“殿下,您快及笄了。”
“这又有什么?”
秋实的心有些沉重。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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