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聂景年正在调息。这几个月的连日奔波,让他隐忍已久的旧伤又复发了。
少年鬓角边全是细碎的汗珠,唇色惨白,脸上也是一丝血色也无。
察觉到门外有人,聂景年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平静下来:“谁在外面?”
屋外的人影晃了一下,没有离开也没有开口说话。好像在犹豫不决。
这副模样。
意识到是谁,聂景年悠悠叹息。
屋外,魏无羡在江厌离的再三劝说下,还是忍不住来找人了。但是站了许久,他还是鼓不起勇气敲门。
无论是因为上次难听的话,还是别的……
错的都是他。
魏无羡嘴角抿了抿,缓缓放下举了半天的手,正要转身离开之际,禁闭的门被人打开了。
“怎么不说话?”
聂景年看着有些没回过神的人无奈轻笑。
魏无羡尴尬地转了身。
看着他一直紧握腰间的黑笛,想了想,聂景年道:“这笛子很好,有名字吗?”
“陈情。”
“陈情……”聂景年微微一愣,而后笑道:“好名字。”
少年是真的成长了,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取一个和随便一般无二的名字。
一番话后,两人陷入沉默。
聂景年:“你……”
魏无羡:“我……”
没想到会同时开口,魏无羡摸了摸鼻子,转移注了视线。
这是他尴尬时专有的小动作,或许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
“喝酒吗?”聂景年忽然问。
这几个月来,魏无羡都没有再接触过酒,这么一提顿时馋瘾犯了,当即点头。
聂景年笑了笑,从屋内拿出几瓶酒,率先飞身上了屋顶。
朝下面望过来的人微微一笑:“上来喝。”
魏无羡垂头低声笑了,一直萦绕在他们之间沉冷氛围一时被打散。
两人边共饮着酒,边抬头观赏今夜格外清亮的月光。
饮下最后一口酒,或许是有些醉意了,聂景年微微侧头轻声说道:“上一次酒醒后你就消失了。”
魏无羡一怔,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良久后他才哑声道:“……以后不会了。”
笑了笑,他调侃道:“阿景你不行啊,酒量没有我好。”
聂景年也笑了:“确实不如你。”
“怎么不唤我聂三公子了?”
“呃……”魏无羡又尴尬了。
“阿景,对不起……”他认真地看着身边的人,“我先前的那些话,你就当我大脑不清醒,胡乱说的好吗?”
“那些话……”聂景年轻疑,“哪些话?”
知他是真的不介意,魏无羡既是开心又是心疼。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魏无羡疑惑。
聂景年低头叹气:“我不是说了吗?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何曾逼迫过你。”
“阿景,谢谢你……相信我。”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会被影响。”聂景年忧心道,“且不说各世家发现后。最近你感觉如何?可有不适之处?”
魏无羡道:“阿景放心,我修的真不是薛重亥的邪道,我修的是诡道术法。”
“诡道术法?”聂景年微微惊讶。
“嗯。我还得感谢蓝氏的音律术呢,我这诡道术法,习的是音律,修的是符咒,用一根竹笛,控制万物。”
“诡道术法,靠的可是心神?”聂景年问。
魏无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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