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信?”我喃喃道,有些不解地望着Y。
“对。”他说着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来,烟身才露出半截,他已经用嘴叼出顺势点烟,火灭时,一口白烟从他嘴里吐出,萦绕在他脸上。“举报信?”我喃喃道,有些不解地望着Y。
“对。”他说着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来,烟身才露出半截,他已经用嘴叼出顺势点烟,火灭时,一口白烟从他嘴里吐出,萦绕在他脸上。
“案子刚发生时候,其实警方找到了好几个嫌疑人,他们都因为分配房子的事,和死者父母有过节,前面我也说了,这对父母并不是好人,对他们有利的人,他们就会态度热情,优先考虑分房或者其他福利,对他们而言没用的人,理都不理睬。因此巴结他们的人很多,可是恨他们的人也不少。”
“但是虽然嫌疑人多,警察几番调查下来,要么就是有动机却没作案时间,要么就是没直接证据。”
“但是在案子过去了十年后,也就是1995年的夏天,当地派出所收到一封举报信,信上说,这起案件的主谋就是研究所所长,他因为分配房子的事和副所长有矛盾,凶手是雇来的职业杀手,知道整件事情内情的是所长的小舅子,凶手也是他联系和安排的,这个小舅子在研究所是一个不起眼的电工,警方收到信后,也希望早点能破案,就暗地里调查了那个小舅子,但是种种迹象看来,他并不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我静静看着他,说出了心中的疑虑:“所以这个姐姐找你,是想确定整个案情是不是如举报信上写的那样?”
“这只是一部分因素,她自己心里明白,这起案件已经定性为悬案了,来找我更多的是只是为了求个心安。”
“求个心安?”我有些听不懂了。
“是啊,至少她为弟弟努力过了,咨询过我后,也想好了在她妈妈面前的说辞。”
“那你测算的结果是?”
他吸了几口烟,眸色渐渐晦暗说道:“卦象的内容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
“地火明夷,中下卦,有晦有明,意思是凶手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但是到那时候也无力捉拿归案了。”
我闻言道:“正常啊,毕竟都过了追诉期。”
他没有再说话,表情复杂地抽着烟,空气静默了一会儿,他恢复神色说道:“其实到最后,甚至死者姐姐都被怀疑是凶手。”
“什么?离谱,太离谱了。”我惊愕着看着他。
“是不是很惊讶?因为警察在暗访时候得知,这对父母重男轻女,嫁女儿时候不但收了男方彩礼,还要男方承担女方父母为自己女儿结婚时候的花销。”
“那这个女婿答应了?”
“嗯,答应了,那时候的人都纯朴,思想并不复杂,女婿心里想着反正是女方跟着自己过日子的,而且也没多少花销,就同意了。”
“所以如果是姐姐干的,作案动机是父母偏心自己弟弟?”
他吐了口烟圈,慢条斯理说道:“就算有动机也未必就要去实施啊,对于姐姐来说,爸妈再不好也是自己爸妈,而且女人怎么的力气是干不过男人的,如果是姐姐做的,那必须是姐夫一起配合合力完成,可是案发时候,姐姐在家里带孩子,姐夫在上班啊。”
我心里涌起莫名的情绪:“即便父母如此偏袒,这个姐姐还要为了弟弟的事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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