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让人感到充满宁静的独特嗓音流入我的耳朵被我的大脑解读。我的神经被那短短一句话激活一切与他相关的记忆,并在瞬间串联到一起,连带我的干劲、动力、还有极端到险些出声的兴奋。我虽尽力忍住但还是发出了很大一声。
负责人瞪了我一眼,大概觉得自己看到了需要洗眼睛的东西。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负责人不动声色地向他的方向挪了两步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刚才说他是比木头还无趣的中年人真是低估他了。
“斯佩尔少将,我希望你抓紧这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不然······”
负责人用手比做枪在自己的太阳穴旁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我在心中冷哼一声,几天前我会一拳把他砸倒接着夺走他的手枪在他面前表演一个脑花飞溅。
现在当然不可能,我不仅要接受他的说辞还要比他预计的更加卖力,根本不需要他鞭笞我,我会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的劳工还要勤奋,最重要的是我甚至不需要他给我的工资和提成。
只因为对象是他。
我沸腾的大脑没有休止的迹象。他是母校第四十二届最优秀的毕业生、年轻有为的上校、各种器械专精的行动人员、传达能力优秀的情报员、完美的文书人员、我梦寐以求的副官。
我本想再寒暄几句,像个老朋友一样,但是不仅负责人的态度很坚决,他也希望立刻开始。我撇了撇嘴被人推着办事的不快感悄然爬上我的后背。我猜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了。
助理负责记录数据,负责人管理器械,而我唯一需要做的只有根据助理整理好的文件查看上面的条例后盖个戳。
看起来我是整间屋子里最无所事事的人。事实确实如此。除了通过盖章将所有责任都由我负责背负之外需要出力的活计真的一件没有。
这一套流程机械呆板,毫无一点乐趣。我以为可以进行的美妙会面,体会杀死他的无限快乐与时光,经由管理特色主义流水线工程加工后变得无趣不说真真正正成为了一场实验。
他是被绑在架子上的小白鼠,我是站在外面观看过程的研究员。不,我连研究员都算不上,我甚至根本碰不到他的身体,我就是个来当刺激物质的领导,监视底下员工有没有好好工作。
我彻底泄了气,只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会撑起下巴认真听一阵。他忍痛能力极好,大多时间安静无比。
我翻开新一页的文件,上面罗列的内容让人咋舌。此时我萌生起了一个疑惑。我叫来助理让他搬来了我想要的东西。麻醉药。
“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做这些事?”
助理没有说话,看他的表情显然这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他的反应加重了我的疑惑,一场对人体进行的实验,成员里却没有一名医生。
我陷入思考,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怜惜人类尊严的良心,而是如果这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实验,上层假设它们可以被杀死因此赋予我的目标是杀死他,需要的仅仅是他的死亡,那我还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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