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白的随着马群耀掌中之物的几下抖喷薄而出。他甚至还没有说完最后一个字。
现在是晚上9点30分。林祎凯赤身端坐着,微微垂着头,眼睛不知该看向马群耀、自己出的,还是手里那几支遭受池鱼之殃的粉玫瑰。
马群耀又走向了放置道具的长桌。这一次,他拿来了一个研钵。
“林祎凯,我见过你用这个东西,就是那天在你的工作室,我看到你在研磨玫瑰花瓣。你还记得吗?那天你要我滚,我没多说一句废话就滚了。你猜是为什么呢?”
“因为当时,我那里起来了。”
马群耀俯身靠近林祎凯的耳旁,用气声慢慢吐出这一句。再起身时,林祎凯发现手里的粉玫瑰已经被马群耀悄悄摘下几片花瓣,扔进了研钵里。
“知道为什么会有反应吗?因为你握着研磨杵一下一下捣弄的动作,实在叫人浮想联翩。说实话,我都有点羡慕那东西了。”
林祎凯握着玫瑰花枝的右手被小心地掰开,拿起,贴在马群耀的上。
“你看,我这里也有。比它粗比它长,应该也比它硬,还不像它那样冷冰冰的。”
林祎凯脸上好不容易风干的泪痕上,又有好几滴泪滴循迹滑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拿着你的手的,我还没有那么变态。况且你的手是用来做艺术创作的,我怎么忍心糟践它们呢?除非……”
马群耀不是不认识别的艺术家,但从来没有见过像林祎凯这般将双手作如此精心保养的人。他将林祎凯的手捧在掌心里着出了神,沉浸在那句说到一半的幻想里,以至于这只手因重力使然从他手里滑落时,他才回惊恐地过神来。
之所以惊恐,是因为林祎凯的手背不偏不倚恰好砸在玫瑰花枝的一根刺上。花枝被手背带着一起顺着大腿慢慢向身侧滑去,可花朵却被卡在另一只手上,最后徒留那只可怜的手擦过尖锐的刺独自垂落。
等马群耀重新将林祎凯的这只手捧回手里时,手背上已经多出了一道刺眼的血痕。
“对不起,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说过不会用你喜欢的东西伤害你,我食言了。”
话语是仓皇失措的话语。神情却依然是没有神情。
“林祎凯,你会怪我吗?我记得你有一副名叫《权柄》的画作,表达的是将伤害自己的权力赋予自己的最爱。如果你觉得是粉玫瑰伤了你,我知道你不会怪它。可你要是觉得是我伤了你,我想你是会怪我的。不过没关系,算我欠你的,我答应你一定让你加倍还给我。”
马群耀取了酒精和棉纸,帮林祎凯的伤口稍作清理,然后蘸取了一点蜂蜜涂在伤口上,在上面敷了一片玫瑰花瓣。
可对于林祎凯而言,痛觉并没有苏醒,手被马群耀握在手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不能让自己再把头低得更多去看自己的手发生了什么,因为一旦低下去之后,想要再抬起来是很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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