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祎凯,你说,为什么道具数量和表演时长减半了,参观者总数却没减半,门票价格还高得不可理喻呢?”
“你知道吗?这不叫致敬,这叫做……”
“抄袭。”
“又或者,你的卖点根本不是表演本身,而是……”
“你这个人。”
“可是,不管哪一种,也都很下流,不是吗?”
林祎凯注射的麻药和玛丽娜是同一种效果,身体无知觉,但意识尚存。因此,马群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马群耀说得没错。
创意有时是灵感迸发,有时却要冥思苦想甚久。《不律》里他目的不纯,他本来就是为了钱,创意不是他的,所以他不能直接复刻。
可他故意在邀请函里就抛出《韵律0》的故事,把人性测试的主题轻描淡写,而将艺术家遭人亲吻、猥亵的细节跃然纸上。他就是要用那些充满刺激性的词眼吸引那些潜在观众的眼球。
是的,没错,门票的价值就在这里,你们可以对我林祎凯做你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但,马群耀其实也错了。
“林祎凯,要下流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
马群耀边说边拔开口红盖子,旋出两厘米左右,在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红色。然后慢慢靠近林祎凯。
“我记得那个女艺术家,一开始也有人给她涂口红吧?你说她被人涂口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口红落在嘴唇上开始划动的那一刻,林祎凯紧闭的嘴唇被扯开一条缝,许是吞咽也有些费劲,嘴里无意间积聚下的小股唾液很快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说她是不是心里其实是期待着自己被施以暴力的呢?如果所有人都只给她涂口红、送她玫瑰、拥抱她,那部作品还会那样名声大噪吗?”
“你呢?林祎凯,你原本对观众有什么期待呢?”
“你现在对我又有什么期待呢?”
马群耀涂得很用力,他从来没有给别人涂过口红,心里完全没数。林祎凯的下唇被口红的顶端抵着,拨向左边,再拨回右边,还蹭到了牙齿。涂到上唇的时候,他更是因为力气过大,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口红生生按断了。
他看着在林祎凯的脸上被自己划出一道如同小丑那被割开的嘴角般醒目而惊悚的红痕,不禁回想起初次遇见的那天,林祎凯也涂了口红。不同的是,那天林祎凯的双唇是蒙着一层薄雾的褐粉色,仿佛一朵干枯的粉玫瑰瓣。
“对不起,涂花了,你的嘴唇没力气,好像没办法像你自己涂得那么好看。”
“像吃了人一样。”
林祎凯看着他的眼睛,居然把嘴又微微张开了一些。
“怎么?想把我吃了?”
“正好,我刚才也还没尝够呢。”
“你的味道。”
话音落下的一瞬,林祎凯的嘴唇已经被马群耀含进嘴里,描摹着唇形舔了好几圈,松开时已然变成了一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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