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的一场纷争,让长生一整天的心境都被阴影笼罩。直至夜幕降临,当四周的鼾声渐起,他悄然起身,独自踏入后院的静谧之中。今晚,那些挑衅的黄发人种将为他们的轻率付出代价。对于触怒他之人,不除之,他内心便难以安宁。不知何时,他的双手已沾染了杀伐的气息,而每次行凶,都如诗般无懈可击。他随手拔起草丛中的几枝嫩草,编织成一个栩栩如生的草人,红线缠绕其四肢,宛如生命的脉络。接着,他将一张字条强硬地塞入草人胸前,仿佛封印了怨恨。他割开手腕,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入静候一旁的茶杯,瞬间,血液与水的交融激起一丝微沸,旋即又重归宁静。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双眸已如血石般赤红,随着水汽蒸腾,他提起草人,将其沉入那翻涌的液体深处。草人瞬间被热水浸透,片刻后,火焰燃起,纸条化为灰烬,茶杯也随之爆裂。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古铜色的烟斗,一道幽蓝的气体自墙外飘然而至,融入烟斗中的烟草,点燃了那深邃的蓝色。他满意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泛着莹莹蓝光。随着那一缕荧光滑过喉咙,长生的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清理完现场,一切痕迹消失无踪。然而,明日的晨曦,将会揭示怎样的秘密呢?
时光转瞬即逝,日历悄然翻至次日。昨夜,那位金发青年带着诡谲的目的,购得了一桶汽油。他满心恶意,意图点燃某个不幸者的厄运。然而,命运的讽刺往往猝不及防,正当他揭开油桶,欲将死亡之水倾泻时,口袋里的打火机不慎滑落,火花四溅。恐惧如电流,让他本能地一甩手,燃烧的火苗却如复仇之灵,直坠入汽油的海洋。瞬间,桶内的烈焰升腾,犹如地狱之门敞开,将那个金发男子吞噬殆尽。长生闻讯,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震惊,内心深处,他深知这幕惨剧的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
长生:心理。咎由自取,谁叫你动本座?我的妹妹的。
言乐乐:哥哥这死了有点残忍嘛。
严麒灵:也对,被汽油活活烧死。
长生:虽然是同情,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他从哪买的汽油那么大一桶
长生:通过哪种手段买的通过不正当手段买来的东西,并且被那种汽油活活烧死的人不值得你们却对他感恩。
言乐乐:说的倒也是。
严寒城:长生,我发现你这个人。身上的杀戮气息很重。
长生:是啊,杀人杀太多了。
严寒城:你到底杀了多少个人?
长生:时光荏苒,自那日我被尘封以来,已然是数百万载的沧桑。光阴如梭,究竟流逝了多少个春秋,连我自身也难以追溯。此刻,萦绕心间的执念,唯有寻回昔日的两件至宝——那把寄予我无尽力量的脊髓剑,以及承载我灵魂乐章的骨笛。它们曾被镇压于未知之地,其确切所在,犹如迷雾中的幻影,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严寒城:人脊梁骨拼凑的宝剑这个我听说过,但是具体镇压在哪儿?有可能在茅山道祖那儿但是你的鬼笛这个我打听不到。
言乐乐:人脊骨拼凑的剑我的天啊,哥哥你是李火旺,转世吧?
严麒灵:有点像魏无羡。
长生:那些人类想象的到的确有点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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