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栀子花再次开花,你我还能再次相遇吗?”
崔艳蝶和白宋语的那次谈话,或许是她们最后一次的见面。
高二上学期一转眼就过去了,考完试后的几天是跨年。
每人几乎都回了家过年,可是白宋语却没有回家,她很明确知道,那个家,根本不属于她。
又是一年冬,天格外冷。
在这个时候,白宋语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时间—18点57分。
这么晚了,谁打来的电话?
白宋语犹豫不决的接听后说了句“喂?”
对面很快的回了句“请问您是崔艳蝶的家属吗?现在她在医院,请您赶快来人民医院!”
“好的!”白宋语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穿上了外套就出了宿舍门。
道医院附近时,白宋语的手机又再次响了,她打开手机看到是崔艳蝶发的消息。
艳:别来了,我没事。
白宋语看了赶紧回了句“我看下你。”可是回复她的,只有一个红色感叹号和一串字。
那天,她明明穿了外套,却还是格外的冷,不是皮肉上的冷,
而是心脏的冷。
她看着手机上的那个红色感叹号,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滴在了崔艳蝶的微信头像上。
她关掉手机,这时鼻子不知道流出了什么东西,她伸手去抹掉,发现手上是一片血,嘴里也吐出了血,接着她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是在病床上,她看着天花板,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这时她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姜蒽埜看到白宋语躺在病床上伸手用力的打了她一巴掌又朝她吼道:“死丫头你还得上病了?我供你吃供你穿的你妈我都还没得病你还得病了?!”
白宋语现在脑子乱成一团,耳朵也在嗡嗡作响,她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当姜蒽埜还想再次伸手打她时,旁边的医生急忙阻止说了句:“现在病人情绪不好,请家属出去!”
姜蒽埜走时还瞪了一眼白宋语,嘴里好像说了句“回去后你给我等着。”
病房里又重新回复了平静,白宋语也睡了过去。
当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拿起手机看到微信有人给她发消息,她点开一看——是谢沅。
谢沅沅:宋语宋语,艳姐怎么了?怎么把我拉黑啦?你问问她!
谢沅沅:[截图]
白宋语点开谢沅发的图片看了下。
谢沅沅:艳姐艳姐出来玩吗?
和白宋语猜得一样,
崔艳蝶把谢沅拉黑了。
SY:一样。
对面也很快回复。
一只谢瑞宝:啊,这样啊,那打扰你啦!
SY:没事。
白宋语放下手机,这时一位医生走过来跟白宋语说:“小姑娘,你的家长走了。”
“嗯。”
“就是有一件事,你要不要听?”医生拿着文件的手都好像有点颤抖。
“说吧。”
“你最多只能活两年或一年,最少只能活半年,要是你能按时治疗和吃药的话还可以活差不多三年。”
“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转过头摇了摇头轻声的说了句:“哎,又是一位可怜的小姑娘。”
这句话,好巧不巧被白宋语听到了,她转过头,正好看到了窗外的星星,还有桌上的几多向日葵。
她的头又开始晕了,骨头也在疼。
吃药有用吗?可为什么我的病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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