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蒲湖像是无终结似的要继续说下去,泽枫倒是绷不住了,开口打断:“没完没了了?赶紧的,计划是什么,有想说的等到事后再聊,现在正赶时间。”
孙蒲湖的笑容消失了,替换上的是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嗯?我没说吗,我怎么记得我说过计划了。”边说着,还不忘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虽然陆涳已经想过,也思考过很多遍了,但在看到孙蒲湖有一次不嫌胡渣扎手似的摸下巴,还是打心底的一阵佩服,也暗暗庆幸着,幸好泽枫每天都把胡子刮干净。
如果是以前的陆涳倒也觉得其实有胡子也没什么,毕竟更有阳刚之气了,不过以前的他没有胡子,现在更不用提,再加上估计现在就算有胡子也不会想留了吧,毕竟扎手,感觉也不好。
“嗯......你说过吗?”一开始的泽枫甚至质疑了一下自己,顺手将一旁的陆涳捞入怀中,不过,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一开始的结论:“你绝对没有说过。”
孙蒲湖也懒得和他去计较这所谓的说没说,只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满是老茧的手,重新给泽枫说着:“计划就是没有计划喽,你没来之前都商量好了你定计划。”
泽枫听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疑惑,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提高几分:“你们和我闹着玩是不是?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也不短,就给我得出了一个‘全权由泽枫负责’的决策?”
说着,泽枫算是知道所谓的“人在极度生气下是会笑的”这一莫名言论了,因为现在他就绷不住的在那里笑了,还是陆涳在那里轻拉着他的手,才勉强将情绪转移。
不,与其说是转移,倒不如说是发泄,因为他将生气全部转化成了激动,又将情绪转化为行动,于是,便有了他从背后抱着陆涳,对他的脖颈亲了又亲,啃了又啃的这一幕。
一旁的陆罙拳头早已是硬了,但他清楚,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也看得出来泽枫是在寻找方法发泄情绪,并且陆涳也没有不喜欢的样子,所以便没多管,只能当做看不见。
至于其他人嘛,傅壹早就聊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毫不意外,甚至还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家队长在那里吸陆涳。白廹呢,也只能愣了一下,毕竟他没想到队长会当众干出这种事,不过,之后便是和傅壹一样的态度了。
或许只有孙蒲湖的态度有所不同,但并非是反对,而是羡慕。虽然他的年纪很大,思想却是超前的开放。其实是因为他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突然有了个男朋友,才让他的思想彻底觉悟。
孙蒲湖羡慕的是泽枫年纪轻轻便能在末世混出名堂,孙蒲湖心里清楚,若要单论实力,泽枫是和他差不多的,单论指挥布局,泽枫甚至是更胜他一筹。而自己呢,比他厉害的恐怕也只有年龄和这成熟男性该死的安全感了吧。
泽枫明明都差点回回压他一头了,自己还是母胎单身,哪成想比自己小那么多的臭小子有对象了,这孙蒲湖能不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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