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了我的第不知道多少副“扑克牌”后,我美滋滋地回到了座位。老师在学校不能打牌,也不敢拿学生的牌回家用,其实我到现在都是用的同一副扑克,上交的都是纸盒子加不要的考卷(嘿嘿),质量倒是基本一样,从来没被发现过。
玩归玩闹归闹,理科课我还是很认真的。数学课,黄茶花正讲着全等三角形各种模型,我没听,在下面写大培优。顾星玥数学一直不好,外加上课喜欢睡觉,基础很不好。她现在正抬着头看着黑板,应该是被数学知识给震撼住了,呆呆的点头抬头——呃,应该是困了吧……
巧了,我也困了。写完大培优的题目,我翻了翻高中物理学,随即准备睡大觉。窗外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却很快被乌云遮住。我感到一阵阵寒意,不知从何而来。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之后更是冷得我发抖,整个人缩在座位上,拉紧了外套的拉链也丝毫感受不到温暖。
经验丰富的我很快反应过来,我要发高烧了。正好,鼻涕流出来,我先擤了一把,随后窝在桌子上开始发抖。这种感觉冰冷透骨,却又无法缓解,我浑身肌肉都僵硬了,全力抵抗寒冷的我失去了力气,最后侧着脑袋靠在桌上,剩下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抱着书包窝在座位上。
还好是最后一节课了,下课我便颤颤巍巍地找到林落霞请假晚自习回家。林落霞摸了摸我冰冷的手,一脸关切地签字打电话给我妈。
出办公室时,顾星玥刚吃完晚饭回来。我到座位上收拾书包,她则是关心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后,吃惊道:“洛初雨,你额头好烫啊,记得好好休息哦。”
精神好了许多,我无力地走下楼梯,顾星玥帮我拿了一小会包,彭求安则是去把请假条交给保安开门。
“谢谢了,明天见。”我点点头,对两人表示感谢。
明天见显然是个笑话。回家看着体温计中快要溢出来的水银柱,我不禁对我能烧到42℃感到十分困惑。我妈则是在旁边不停数落着,说我天天在学校吃那么辣,说我吃完辣的吃冰棒,吃完冰棒回家空调开17℃,还没清明就开空调就算了还不盖被子……
这些不应该是拉肚子吗!我心里抗议着,却没什么力气争辩。吃完味同嚼蜡的稀饭配瘦肉,我坐在我爸车上去了儿童医院。其实我发育得很快,儿童医院已经不太适合我了,但胜在路程近。
疫情仍然严重,我戴着口罩快要喘不过气来。医生说是细菌感染(不是新冠哈),开了药后还要求着下次别来儿童医院了,我不算儿童。(我才初一啊呜呜呜)这会已经不是全身发冷了,热得我想睡冰箱里,可惜最后还是被我妈丢到床上,喝完更热的退烧药,敷着更热更热的毛巾,我一滴汗也没出。躺在床上,热量积蓄在被窝里,难以忍受。
我睡不着。虽说之前也是这样过来的,但这次我发的烧格外高。眼前莫名浮现出顾星玥的笑脸,我知道是幻觉,但我仍想看看。其实我很想在这个时候能被顾星玥看到,换来她的几句关心,如果这样,我应该会很开心的。她会来看我吗?不对不对,连微信都没加呢……我胡思乱想着,但我的精神此刻已经支撑到了极点,最后在倦意中沉沉睡去。
次日,我仍然没退烧,体温是38.7℃。再次向老师请假后,我以学习为借口拿来手机开始了排位赛。虽说在发烧,但我相信我的水平。
全输,我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病情似乎还加重了几分。倒头就睡。又是颓废的一天呀。
发烧把人给烧傻了,退烧后又开始了咳嗽。我一大早戴着口罩去了学校,虚弱地趴在桌上补觉。
“你来了?”顾星玥满眼八卦地看着我,“身体还好吗?”
“退烧了,谢谢。”我抬头看了看,无力地埋进桌子里,早读上课铃响,我才开始唧唧复唧唧地读着要背的课文。木兰诗很长,我没读多久便头痛欲裂,再一次趴在了桌子上,语文老师知道我生病,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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