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为了更好地预备易感期的到来,绒忱三人分外繁忙。
又害怕怜娇在外突遇易感期,也诱哄着不让她出门。
此刻呆在偌大的房间里,也只有一个沉默寡言的不渡陪着。
怜娇感觉自己最近的谷欠忘陡升,焦躁不已。
她烦闷地吐出已经流尽蜂浆的一边,手指轻搅,又稍稍用了点力。
被她无缘无故出气,不渡也没说什么,只是拢了拢身前的衣物,默默立在一旁。
怜娇扫了眼,从被中抽出只雪白匀称的腿,脚趾拨开他刚合上的衣襟。
小巧玲珑的足印在蜜色的胸膛上,像是褐土上落下了一捧白雪,诱的惊人。
“不渡,我难受”
她的脚趾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凹下一个小小的窝。
不渡也不说话,任她施为。
“你过来”
怜娇勾勾手指,在他凑过来的耳边低语几句。
不渡较深的肤色上隐隐透出薄红,却还是躬身缩进锦被里。
怜娇凭着感觉将脚踩在他的肩膀,推了两下表示开始。
锦被耸动起小小的弧度,怜娇脸上也泛起薄红。
可能是思绪太过飘散,也就注意不到刚进来的绒忱。
“殿下又贪吃了”
男人大拇指摩挲她鼻翼边的脸颊,烫人的红沾染出暧昧的颜色。
“绒忱......啊呀”
锦被被他掀开,露出抬起头,鼻尖带水面色茫然的不渡。
绒忱拍了拍她毫无阻隔的臀,重新帮她穿戴整齐。
“殿下先忍耐一下,等到了地方,我们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绒忱单手托着她的臀,把人带去准备好的信息素阻隔茧房。
蜂王易感期的信息素外溢比平时强烈百倍,他们可不敢在关键时刻让她呆在没有保障的地方。
“殿下在这儿可以放心玩”
绒忱三人并没有闲下来,还有些东西需要继续部署。
虽说连续几天怜娇都在和不渡私混,她却觉得自己愈发焦躁不已,有一种想要狠狠发泄却不得其法的感觉。
她都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怀着什么暴虐因子,不然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了。
看着任由她欺负的不渡,怜爱的心理还夹杂着一丝心虚。
不渡随意擦了擦被粘腻糊了的俊脸,还细心地帮自家殿下收拾妥当,妥妥的人夫感。
果然焦躁的脾气预示着易感期的到来。
不渡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就去找了绒忱过来。
因为还需要有人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绒忱自然没有将其余两人一同叫来,需要他们在这种时候确保蜂堡以及殿下的安全。
因此此刻的信息素阻隔茧房里只有绒忱和不渡两人以及陷入易感期而迷蒙的怜娇。
女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肌肤因为发烫而呈现出与平时不同的深粉色,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因用力抿起的粉唇颜色加深变艳,薄汗让黑发都变得湿濡,轻贴在脸颊的两侧。
怜娇难受地吟语,绒忱脱了外衣,将她抱起,让人背靠在他怀里。
“喂殿下蜂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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