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母:小柳,若若,吃饭了。
她走到窗边一看,自家女儿不知道怎么又被惹哭了,眼眶红红的,柳舍与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抱着她急切地说话。
宫母勾唇一笑,脾气大好呀,脾气大是有人疼呢。
听到宫母的话,宫弗若勉强擦干泪水,又去揪柳舍与的脸。
宫弗若:你都没有给我带礼物。
宫弗若:我要跟妈妈告状
柳舍与被她温软细腻的小手揪住脸颊,噙着笑意看她娇娇气气的样子,虚虚求饶。
柳舍与:我带了,我带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宫弗若:那个胸针,我不喜欢就不算礼物。
她耍赖的时候,眼神不自知地瞟着你,粉粉的嘴唇气鼓鼓地抿着。
柳舍与:我还带了别的,就在车上,等会儿吃过饭我拿给你看,你肯定喜欢。
窗边,宫母含着笑意看着她,宫弗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宫弗若:好,谢谢你。
柳舍与知道这就是愧疚了的意思,搂住她的腰笑。
柳舍与:走吧,我们弗弗该饿了吧,昨天晚上听你说今天可是岳母亲自下厨是不是?
柳舍与:你最喜欢吃岳母做的菜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宫弗若:嗯。
她低低地应着,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宫母:快吃饭吧。
对上母亲打趣的视线,宫弗若默默往柳舍与身边坐了坐。
柳舍与:妈,你快尝尝这块板鸭,你今天做得特别好吃。
宫母笑眯眯地应了,配合地收回视线。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
华国B市,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柳营双手撑住下巴,神色冰冷。
他已经顺利从B大毕业,正式进入柳氏。
只是即使是这样,他的人生依旧被笼罩在柳舍与的阴影下,明面上柳舍与已经不会再禁止B市调查宫弗若的事情了。
可她的一切消息都被埋得死死的,一星半点都透不出来,是谁干的,也昭昭可知。
不过此刻,他的心神却被另外一件事情占据。
自己的父亲,不近女色、冷漠淡薄的柳舍与,似乎在国外金屋藏娇。
他会发现此事,也是偶然。
他的思绪回到几天前。
柳营有一份紧急文件要拿给柳舍与,他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女声
工具人:先生,太太还在睡觉。是,她这几天比较嗜睡。
透过房门的缝隙,柳舍与发现了他,淡淡的对那头说了句“照顾好她”才挂断电话
回想起当时他温柔的侧脸,含情的双眸,柳营只觉得讽刺
他自己也不是圣人啊,他轻飘飘的理由打发了自己,拆散了自己跟若若,自己却又在国外养了个如花美眷。
柳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真想看看啊,手段这么高。
柳营:进入柳家,指日可待了吧。
他心里充满了仇怨,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她。
他转动手中的钢笔,眼神里的阴暗一闪而过,神色冰冷幽暗。
幽暗狭窄的小房间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眼神里闪过至深的恨意。
她双手双脚被绳索桎梏住,没有遭受任何肉体上的折磨,可是精神却已经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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