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就要成功了,亲爱的斯尔”副人格爱斯罗尔禁锢了斯尔的双手,将他抵在了墙上。四目相对,爱斯罗尔低头想亲吻对方,却被无情的躲开了。
“肮脏的老鼠。”
“呵,我肮脏?”爱斯罗尔冷笑几声,眼里的情欲侵染几分病态,“你能好到哪去?”
“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斯尔侧身将对方反钳制在墙上,攻防转变,爱斯罗尔瞬间被生命之锁遏制了行动。
“这副身体的主权依然在我手中,别得寸进尺。”要不是担心会伤害到枭凌彻,斯尔早就把爱斯罗尔杀了个千百遍。
“是吗?”爱斯罗尔眯起了眼,阴影下的欲火在不断燃烧,顷刻间,生命之锁被他掌控,反制了斯尔。
“你!”窒息感倾覆而来。
“你忘了吗,枭凌彻的病情不断恶化,我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强,现在的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生命之锁圈禁了斯尔的四肢,有瞬间他感觉到心脏被骤停的剧痛,他蹙着眉警告,“就算你占有了我,也别想让我的心给你留半点位置。”
“你觉得我想要么?”爱斯罗尔钳制住斯尔的下巴,冷不丁地讽刺,“要不是那该死的绑定系统,让我不得不依赖你,你以为我愿意?不,我想要的只有枭凌彻,你对于我而言只有欲,没有爱。”
啪!
很奇怪,斯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硬生生用意念扇了对方,爱斯罗尔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猛然将双手抵在斯尔两侧。
该来的还是要来么,斯尔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半晌,斯尔只感觉额头上传来湿热的触感,转瞬即逝,而后微风拂过脸颊,爱斯罗尔离开了,毫无预感的,意外的放过了自己。
身上的桎梏也被解开,斯尔睁开眼睛,对方已经了无踪迹,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就走了吗?
斯尔久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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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内,只有一支蜡烛在燃烧,枭凌彻在混乱中苏醒,他抬眼看向镜子,里面并没有爱斯罗尔的身影,他失神一瞬,同时感觉到极白世界内斯尔决绝的杀意。
“软肋只有亲手斩断才能保护你。”
“你杀不死他,你也舍不得。”
枭凌彻作为原生人格,深知作为主人格的斯尔一旦没有及时歼灭副人格,那之后就很难有机会了,强者总是惺惺相惜的,更何况还有日渐稳定的绑定系统。
“我不会感情用事。”
“无所谓啊,我也不介意再衍生一次主人格。”
总有些自傲者,企图去挑战伟大的造物者。
“……我会谨慎行事的。”
“祝你好运。”
切断连接,屋内忽而响起电话铃,枭凌彻坐起身来接通,是祁思源,他要出国取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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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娅纳步行街上,爱斯罗尔正临时承载着一具肉体,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斯尔争吵的画面,心想着自己是很喜欢看对方失控,但绝对不希望是因为感情,“算了,买束花哄哄,下次再陪他玩。”
疯子的思维总是奇怪的。
爱斯罗尔也不喜欢花。
所以他随便找个花店,在店主的推荐下买了束满天星。
待抽取花束的灵魂,卸下碍事的肉体后,爱斯罗尔回到了枭家,卧房门是开着的,但这并不符合枭凌彻的习惯,瞬间感觉到反常的他握紧手里的花束,随即进入了极白世界。
“嘀嗒……嘀嗒……”
挂钟不断发出声响,这个时间斯尔应该在点蜡烛,但周遭一片黑暗。
斯尔的气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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