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来临,窗外弦月如钩,入秋了天气渐渐凉了,几许繁星陪伴闪烁着冷月。
帝君殷墨初在龙阳宫重华殿御书房里批阅着奏折,突然停下笔,思来想去,这几日未曾见过念艺,难道是那日的事吓到她了,她不像会被吓到的人呀!
“临安,临安。”
“奴才在,君上有何吩咐。”
“你可有见过念艺?”
“奴才在,君上有何吩咐。”
“你可有见过念艺?”
“念大人这几天偶感不适,特交代我与她换班,伺候在君上身边。”
“是不是朕那日语气太重?她生朕的气了?”
“我们做奴才的怎敢生君上的气。”
“不,你知道朕待她与别人不一样。”
“是是是,老奴明白。”
“等一下,你说她身体不适,可有请太医?”
“奴才问过念艺大人,她说休息下就好。”
“朕去看看她。”
就这样,马临安快步地跟着殷墨初走出龙阳宫重华殿往后殿去,一边劝说: “君上,咱们奴才住的地方,您怎能自降身份来这里呢?”
“满宫有哪里是朕不能去的?”
“君上息怒,奴才也是行自己应行的本分。”
“行了,朕不会罚你的。”
“喏。”
“你呀,你呀!”
“奴才从来没见您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用心,更别提已逝的蕙......”马临安没说完立刻跪下,“奴才该死,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
“起来吧,临安提灯给我,你们都别跟着朕了,朕自己走过去。”
众奴才在马总管的招呼下停在了原地,只有马总管一个人悄悄的、远远的跟着,不让殷墨初发觉。
殷墨初刚来到念艺房前,屋内的灯刚熄了,他知道她还没睡下,便敲了敲她的房门。
念艺问:“是谁在门外?”
“我。”
“这么晚了,君上为何来此?”
“听临安说你身体不适,我来看看你。”
“臣无事,只是这几日天气转凉,偶感风寒,用过太医开的方子,早些休息便好了,臣怎敢劳烦君上亲自来看望呢?”
“你一定要与我如此陌生吗?明知道我放不下你。”
“如今你是君,我是臣,臣怎敢忘。”
“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自称朕,只是希望你还把我当你的君殷兄。”
“君殷兄本是不存在的,君上明知道这个名字是假的,何必自欺欺人呢?”
“你……”
“请君上赎罪,臣越矩了。”
“罢了,从前认识你时,你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女子。”
“入宫三载,前前后后经历了许多事,怎能还如入宫前那般。”
“念艺,我决定明日出发北疆御驾亲征,也替你问候凤将军,可离宫前我想看看你,你可否出来?”
“既然如此,君上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臣已经褪衣躺下了,不方便起身了。”
“好吧,咋们来日方长,我离宫这些日子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凯旋归来。”
再晚些时候,念艺的房门又被敲响,“念大人,你可睡下了?”
“是谁在外头?”
听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消失了,念艺躺在床上望着床顶久久不能安寝。
“是奴才王茂。”
“王公公这么晚有何事?”
“奴才也不想这么晚了还来叨扰大人,只是......”
“你有话直说。”
“君上从您这回去后就喝起酒来了,凭谁劝说都不肯罢饮,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师父这才让我过来请您,要不您......您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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