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爵:“心慈师太,晚晚在哪里?”
心慈师太停下诵经的动作,放下手中木鱼,缓缓转身面对战司爵,语气平静地说道:“战施主,请给她一些时间,让她独自静一静吧。”
战司爵察觉到晚柠近日的异样,便即刻向心慈师太询问:
战司爵:“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心慈师太淡淡开口:“战施主,能伤她至此的唯有你。你知道她今日见我时,第一句话说了什么吗?”战司爵摇了摇头。
心慈师太继续说道:“她又一次问了三年前的那个问题,问我是否能允许她随我一同遁入空门,从此只愿在这清净之地度过余生,不再过问红尘琐事。”
说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战司爵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
战司爵:“你答应她了吗?”
心慈师太摇了摇头:“我曾对她奶奶许诺,无论将来发生何事,都不会让晚柠出家。此事,战施主不必担忧。只是今日她的心情异常低落,不哭不闹,却异常安静,这种状态往往最易出事。”
她深知晚柠的性格,因此担心她会做出傻事。
尽管她是晚柠的义母,但却视如己出,而这孩子的人生经历竟与自己如此相似,皆因情伤而受苦。
战司爵:“我能带她回家吗?”
战司爵低声请求道。
“她刚刚入睡,还是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心慈师太说完,便重新盘膝坐下,开始了诵经与敲击木鱼。
从背影望去,晚柠与心慈师太确实有几分相似,难怪西门淮川会误以为晚柠是她们的女儿。
战司爵来到前院稍坐片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谢晚柠:“阿爵,你怎么来了?”
他急忙起身,走近那人,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愤怒:
战司爵:“为何想要跟着心慈师太出家?谢晚柠,你难道真的无心吗?我对你的付出,你都视若无睹吗?”
晚柠听闻此言,心如刀绞,双臂被他握得生疼,轻声说道:
谢晚柠:“阿爵,你弄疼我了。”
闻言,战司爵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松开了手。
下一刻,晚柠的蓝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厉声质问:
谢晚柠:“战司爵,你刚才对着静庵寺所有的佛像发誓,说从未伤害过我吗?”
晚柠紧紧抱着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战司爵闻言,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
即便他如此对待自己,晚柠仍是本能地扶住了他,因为她不忍见这个男人受到任何伤害。
晚柠的声音低低响起,如同阳光下的潺潺流水:
谢晚柠:“你不敢。从你在普罗旺斯策划那场车祸的那一刻起,就该料到会有今天。阿爵,我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孩,我是殷素,是所有姓氏的族长。无论在哪里,只要提到殷家,无人敢不敬三分。若要摆脱这身份,除非我生命终止。否则,这份责任将伴随我一生。阿爵,我知道你策划那场车祸是为了让我回头,但你错了。不论是否有那场车祸,我早已原谅了你。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不相信你会做出伤害自己骨肉的事,哪怕你曾伤害过我。”
言罢,晚柠轻轻握住他的手,将其贴在自己凸起的腹部。
仿佛有所感应,腹中的双胞胎轻踢了几下,让战司爵感受到了生命的颤动。
谢晚柠:“可是,我仍旧不愿相信我的双腿和后脑的伤痕是你所为。告诉我,不是你做的,我愿意相信你。”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期盼与坚定。
战司爵的心跳猛然加快,他急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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