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要进一步了解文鸳,好拒绝范闲,然后问文鸳。
胤禛:“是瓜尔佳氏哪一支的格格啊。”
这次范闲没有再阻止文鸳了。
文鸳:“臣女都察院副御史瓜尔佳鄂敏之女瓜尔佳文鸳。”
文鸳身姿款款的行了个礼,文鸳出身瓜尔佳氏,礼节上是没有问题的。
胤禛:“朕怎么记得后宫也新进了个祺贵人,也是鄂敏的女儿。”
苏培盛刚刚是被皇上差遣去处理事情,现在已经回来了,就听到这个爆炸性的问题,小心翼翼地回话说。
苏培盛:“回皇上的话,祺贵人本名就叫瓜尔佳文鸳。”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但是胤禛耳力不错,已经听清楚了。
胤禛整个人的脑海里刷过一幕幕乱七八糟的话,“什么父夺子妻,子夺父妻,父子争一女的丑闻……”
想了这么多,现实只过了一瞬,胤禛顿时大怒。
胤禛:“放肆!”
胤禛:“你们…你们……”
胤禛拿手指指着他们,手指抖动的厉害,心中的怒火冲天让他气到极致,却实在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
文鸳已经因为胤禛的怒火已经跪了下来,她知道范闲是皇上的儿子,范闲这么气皇上没有关系,但是她必须要跪下来行礼请罪。
范闲见文鸳跪下来,出于有难同当的想法也跪了下来,他知道这个世界很封建,有时候进行某些对于尊严的妥协可能会更好。
范闲:“皇阿玛,儿臣知道您很生气,但是儿臣真的不能把鸳儿送进后宫。”
胤禛:“你既然知道朕会生气,就不该带着她来见朕。”
胤禛:“她既已入宫,那你就不该再有非分之想,更不该做出此等出格的事,男女大防都不要了吗?”
范闲:“儿臣和鸳儿一起长大,除了儿臣进京这三年以外,两人从儿臣8岁开始就没有再分开过一天,至今为止我们相处了十年。十年的相处早已深入骨髓,儿臣知道以后会娶她,她也知道以后要嫁给儿臣,我们二人怎么会有过什么男女大防呢。”
范闲:“鸳儿可以说是儿臣带大的,从小娇宠到大,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她心里只有儿臣,在儿臣被传死亡的这段时间,鸳儿已经晕倒了好几次了,每天都从早哭到晚。”
范闲:“这时候宫里又传来圣旨让她入宫,她心里不愿,但又不敢违抗圣旨,怕连累了瓜尔佳氏这一支的人。”
胤禛已经把心底里的怒气稍微淡化了一点,打眼看过去文鸳听到这里泪水涟涟,可怜又可爱,但心里还是很不爽。
胤禛:“你这么说,是在你心里认为此事为朕之过错喽。”
范闲:“儿臣不敢,儿臣从未认为您有任何过错。会把鸳儿带到养心殿,不止出于儿臣二人的感情,更是因为儿臣和鸳儿也不想要骗您。在此事上,儿臣认为此事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在于拟定入宫名单之人,若非是此人没有调查清楚,也不会出现这样大的差错。”
范闲哪怕心里认为就是皇上的错,现在也不会表现出来,还得好言好语把皇上哄好。
他也知道这次拟定入宫名单的是皇后,就当即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谁让宜修几次三番算计他,这次还害得鸳儿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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