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 (2-2)

萨麦尔恍若未闻，倒是恢复力气的小丑先动了，他一把揪住格温德琳的头发，后者被扯得一个踉跄，露出了一个吃痛的表情。

“我的朋友，这位小妞就是你要等的人对吧？”自以为看透人心的杰克露出了一个掌控一切的笑容，“你恨她，对吧？”

“我替你杀了她，然后我们一起干掉蝙蝠侠，去搅乱哥谭吧！”

萨麦尔的目光终于从格温德琳身上移开了，他看向了小丑，后者露出一个自以为友好的阴恻恻的笑容。

蝙蝠侠的身体紧绷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实力莫测，如果真的让小丑得逞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黑发男人显然和小丑想法不同。

他的眼里从来只有格温德琳一个人，哪怕他恨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格温德琳如何。

他只是，至少，想要一个道歉。

哪怕不那么真诚的也好。

这样，他就可以放下他那可笑的、虚荣的愤怒，心安理得地回到格温德琳的身体里，就像七十多年前一样。

他们理应是完整的。

他早就原谅她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等了那么久，久到绝望。

所以——

“你算什么东西？敢碰她？”萨麦尔眼神危险，瞬间闪身到了小丑跟前，一脚踹开了让他厌烦的绿毛——

如果不是因为他体内有种奇怪的能量因子可以让他化形，他一点都不想与这种败类为伍——

同时小心翼翼地，有点发狠地，像是泄愤般地，把他想念了七十多年的女孩紧紧摁在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如果不是有人在旁边，萨麦尔现在就想回到格温德琳的脑海里。

刚刚还在大笑，此刻被踹入墙体中抠不下来的小丑：？

蝙蝠侠……

蝙蝠侠有点看不懂状况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因为下一秒，格温德琳和萨麦尔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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