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文:小时候帮妈妈干农活,切猪草被刀砍伤的,妹妹手上也有刀伤。
张果:当时一定很疼吧。你们还干农活呀,我和弟弟从来没干过农活。
许青文:我们是乡下孩子,哪能跟你们城市的孩子比。
许青文撅着嘴,说出这句酸溜溜的话。
张果:我们也在乡下待过。可是外公外婆从来没让我们干农活。
许青文:你们真幸福!
张果:那时候我们觉得干农活好玩儿,于是偷偷的去找砍刀,偷偷的砍生火用的木头,我和弟弟抢着砍,谁都不让谁。有一次,弟弟非要一直砍,我就在他旁边捣乱,干扰他,怪他不给我用砍刀,弟弟一刀下去,砍在了他的十指上,半截指甲连着肉砍没了,鲜血不停涌出来。外公外婆看见心疼惨了,因为年龄小,我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觉得弟弟是自找的。
许青文:你也太淘气了,我和妹妹年龄相差五岁都经常打架,你和弟弟只差一两岁,这也正常。后来呢?
张果:后来就是外婆使劲按压住弟弟手指,尽量让血少流一些,外公背着弟弟,赶紧到最近的乡村医生那里包扎。一个小时后,他们又背着弟弟回来了,我看见弟弟整个手臂缠满了纱布绑在脖子前,不能动。然后外婆又去邻居家打电话告诉妈妈,2001年那个时候,农村很少有人用得起座机,在邻居家打完电话还要付两块钱的话费钱,街上吃一碗抄手才一块钱呢。
许青文:是啊,那个年代物质相对于现在还是匮乏。
张果:晚上八点半,妈妈已赶到家。弟弟手受伤的季节是冬季,大概11月下旬,天早已黑尽,寒气逼人。妈妈看到弟弟时,鲜血早已渗透了所有的纱布,弟弟胸前的棉袄也有好多血渍。妈妈不停流泪,弟弟只有五岁,不停的说着手痛。外婆自责极了,我不到7岁,好像没有多难过。
许青文:童年都有好多难忘的回忆,那时傻乎乎的。
……
……
……
聊着聊着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妈妈在楼上催促着:
妈妈:果果,果果,睡觉了,快11点了,青文坐车也累了。
听着妈妈的催促,张果还是与许青文十指紧扣,不舍得去睡觉。
许青文:果儿,睡觉了,很晚了,听话。
许青文说完话便温柔的吻了张果的额头。接着他从羽绒服兜里拿出张果母亲给的红包,打开数了数,惊讶的说:
许青文:阿姨给了这么多。
张果:不多啊,就一千块钱。
张果淡定的说。
第二天早上八点过,张果醒来,起床发现许青文比自己起的早,于是她赶紧悄悄下楼洗漱。张果生怕许青文看见自己蓬头垢面邋遢的样子。
许青文:早啊!
张果:你起这么早?
结果刚下楼,他就从隔墙外面进来厨房了,张果有些害羞,脸上泛起红晕,紧张得耳朵和后背都升了温。
许青文:我也刚起床一小会儿。
张果:你去外面,我要洗漱。
许青文:我想看你洗漱!
许青文露出虎牙,有些挑逗的笑着说。
张果:不要,我会不自然的,快出去。
许青文:好吧!不逗你了。
此时的他又一转刚才的画风,严肃的转身就走。活像教数学的中学班主任。
心情愉悦时,时间总是不经意的溜走了,不一会儿已是午饭时间。下午两点一刻,一家人来到了候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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