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昨夜之事,谢危吞了五石散,冒着大雪来到了郡主府,却没想被人拦在了郡主的房门外,同样被拦下的还有燕临。
谢危:笙歌如何了?
站在房外的少年,一把长刀挎在腰间,听到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看了谢危一眼,声音冷漠而疏离。
阿澈:郡主交代,除了我和清芷,谁也不见!各位请回吧!
燕临:我也不见吗?
阿澈:不见!
刀琴是谢危的心腹,自然知道谢危和燕临的关系,看到阿澈如此态度对待他们怒喝道。
刀琴:我主子冒雪前来探望,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这样的态度,对着自己的郡马爷也毫无尊重,这就是你郡主府的规矩吗?
阿澈眼底氤氲着浓重的戾气,眼神宛若淬着刀锋,直直的射向了刀琴。
阿澈: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和我说话!
刀琴:你不过是个侍卫而已,如此狂妄也不怕被人责罚!
那俊美少年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下面的所有人。
阿澈:你是侍卫我不是!我是北境世子帐下正二品的上将军,你也配和我比,就算要责罚,自有我们郡主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刀琴:你……
谢危边咳嗦边抬手制止了刀琴。
阿澈:至于燕世子与我们郡主并未成亲,就算是成亲了,那我们的主子也只有一个!郡主说不见人,那今天就是谁也不能跨过这道门。
既担心笙歌又被这叫阿澈的少年气到,谢危咳的更厉害了。
阿澈:既然谢少师身体不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别传了病气给我们郡主,清芷!送客!
即使谢危再如何想见笙歌也不能硬闯郡主府,只能无奈的回去,派人时时关注小郡主的动向。
笙歌盖着雪狐织皮,斜靠在躺椅上,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少年过去轻轻抱住自家小郡主。
阿澈:谢危已经回去了!燕临也回了院子。
笙歌:为什么我这么努力还是改变不了伯母的结局,难道死亡的结局是注定的吗?阿澈!我该怎么办?我好怕!
阿澈满目怜惜地临摹着她的眉眼,自然而然地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柔的贴在小郡主的额头上,掺着咸湿的泪,温柔缱绻道。
阿澈:不会的!已经有很多事情改变了!就算别人改变不了!郡主也一定可以的!别怕!我会永远陪在郡主身边!生死不离!
想起前世种种,笙歌将头埋在少年怀里,将他抱的更紧。
布置好灵堂,安置好自己的母亲,张遮就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再没出来过。
笙歌上完香后也没有去劝,前世他为了姜雪宁徇私枉法,连累母亲枉死这是事实,重活一世依然护不好自己的母亲,那这份锥心之痛就是他应该承受的。
张遮母亲的葬礼,除了与张遮同朝为官的同僚,姜雪宁也来了,不过她来了之后没有为老夫人上一炷香,磕一个头,而是直奔张遮的屋里,只是没一会儿那屋中就传出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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