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了郡主府的人,除了一些人受了点伤,大部分人并无大碍。
站在古松旁,看着来时路,可看了许久也不见张遮,两刻钟后终于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后山走了出来。身上的伤口已经草草包扎过,但一身深蓝的衣袍早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一片墨色,面色更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
笙歌:阿遮!
张遮快步而来,接住了向她扑来的笙歌。
张遮:我没事儿!不必太过担心!
笙歌: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小郡主松了口气,整个人眼皮却是重了几分,费力地眨了眨,身子轻轻地一晃一歪,竟然直接往后昏倒过去。张遮心底一惊,还好反应得快,一把将她接住才没有让小郡主掉在地上。
少女纤弱的腰肢不盈一握,面颊白皙而消瘦,却是因为这些日来的奔波再加上落水后没有好好调养,眼皮轻轻地搭上,两道细长的柳叶罥烟眉也舒展开了,竟像是睡着了。
谢危静静地立着,看着远处这一幕,却并不走过来。他看到那张大人面上带着心疼与怜惜,将那位早已沉沉昏睡过去的少女拦腰抱了,从他身旁走过,轻轻放回了房中床榻上,仔细地为她掖好了被角。
清淡茶香弥漫在空气中,而互视的二人却隐隐有对峙之感。
谢危:笙歌是我的学生,我替她多谢张大人这一路来的照拂。
张遮:我与笙歌之间无需言谢,也就更不需要谢少师来代劳!
一双乌沉的眼眸半藏在阴影之中,晦暗难明,他穿得很厚,薄唇也没什么血色。虽仍旧是平和模样,可眉宇之间却多几分冷意。
谢危:无需言谢?不知道张大人与笙歌是何种关系,可以无需言谢!
张遮蹙着眉毛,而后又慢慢松开,下定绝心般坚定的说道。
张遮:我与笙歌的关系本与谢大人无关,也无需告诉谢大人,但今日谢大人既然问了那遮就告诉谢大人,笙歌是我心悦之人!
脖颈上青筋起伏,谢危拉平了薄唇,眼底覆上一层阴翳。
谢危:你可知道!圣上下旨赐婚笙歌与燕临,她二人现在已有婚约。
只觉的雷霆从头劈下,张遮心中涌出万般滋味。
张遮:怎么会?
谢危:在京城之时,你若真的心悦于她,就不应带她出城,时至今日正是因为你她才会身陷险境,也正是因为你她才会落入河水之中,因为你,她还要遭受无数的非议,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心悦吗?
张遮身形陡地僵住。
谢危:笙歌心思单纯,不通情爱,谢某希望张大人以后与她保持距离,如若她再因你而受到伤害,我不介意真的杀你一次!
面对凛然杀意,张遮丝毫不慌,而是直视着谢危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张遮:谢少师自负到可以算计天下人,但是笙歌与谁相交是她的自由!笙歌绝不是你可以随意算计,掌控的人!
谢危扯了唇角,饶有兴味道。
谢危:是吗?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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